“哒,哒,哒。”
高跟鞋敲打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却透着迟疑。
身形娇小的女人穿着露肩礼服,瑟缩着向前挪动,背部的布料是薄薄的轻纱,情色意味十足。
容夏竹满心不情愿地来到约好的房间门口,想要敲响,手又停在半空,脸上出现了惧怕,后悔的神色,最终定格在一片惨白。
“滴滴。”房门打开,她僵硬着身体走进去,酒店的白色床单刺痛了她的双眼,而穿着浴袍的油腻中年男热见到她,立马露出了淫猥的笑容。
“小宝贝儿,别怕,来叔叔这里埃”
肥胖的男人用一双闪动着贪婪与色欲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送上门的“羔羊”,逼近今晚的“猎物”。
“你,你别过来!”容夏竹嘴唇惨白,踉跄着后退,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诶哟,欲拒还迎,我喜欢!”男人咧开大嘴笑了,一把攥住容夏竹的手腕,要把人搂在怀里。
玄关窄小的位置容不得两人辗转腾挪,眼看着自己就要落入狼口,容夏竹双目充血,突然抬起玄关博物架上的装饰花瓶,用力砸向男人的头顶!
“啪嚓!”瓷瓶碎了一地,男人也双眼一翻,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
容夏竹大口喘着气,哆嗦着把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鼻子下,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杀人……
不对,容白桃一定会派人来确定她到底有没有陪这个男人睡觉,现在也一定在哪里监视着她!怎么办?她该逃到哪里去?
容夏竹惊慌失措夺门而出,侧耳倾听,脸色大变,果然听到了沉重的上楼声!
她下意识冲到了电梯里,来到了酒店的最顶层,继而惊讶地发现,竟然有一间客房房门是虚掩着的?
蓝烟酒店的十八层是最顶级的总统套房,能入住这里的非富即贵,是她不敢高攀的大人物,可小命要紧,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砰!”容夏竹闯进房间,用力关上房门,这才有了一丁点的安全感。
“谁?”
沙哑低缓的男声响起,容夏竹被吓得一个激灵,慌忙回头,随即为眼前所见的美景而红了耳根。
身形高大足足有一米九的男人披着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与笔直修长的双腿,头发凌乱带着不羁的美感,双眼微微眯着,像只慵懒的狮子,守在自己的领地中。
男色逼人,爆棚的荷尔蒙让容夏竹舌头打结,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这位先生,拜托你让我在这里躲一会儿好不好?”
“躲一会儿?”
袁黎昕斜倚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就好像看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那红彤彤的眼眶,被泪水浸湿的,宛若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小小的身形,合该被人拢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呵护着。
见男人没有立马将自己赶出去,容夏竹胆子也大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沉浸在逃脱一劫的喜悦中,却没有注意到男人半开半合的双眼里,泄露出的一丝迷离与欲望。
“先生,我不是坏人……”
容夏竹又往前走几步,张口欲解释,身体却一个不稳,被人拉了一把,往前扑到了男人的怀里,脸颊靠在凉丝丝的胸膛上,鼻腔里霎时充满了男人身上好闻的雪松香。
“先生!”容夏竹大惊失色,想要挣脱,腰部立马环上了一只坚硬宛若钢铁的臂膀,两只手腕轻而易举被握在一起,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袁黎昕低头,轻轻嗅闻着脸颊旁纤弱的脖颈,没有令人恶心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奶香,不讨厌,反而有些想要尝尝是什么味道……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容夏竹声音都在发颤,忽然浑身一僵,后腰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住了……
“变态,色狼!”她声音带着哭腔,“我不会放过你的!”
“别吵。”袁黎昕不满地蹙眉,身上小兔子动来动去不肯安分,磨得他那处更加坚硬,满身的燥热都好似有了出口,向着一处奔涌而去。
他下意识地顶弄,怀中人颤抖得更加厉害。袁黎昕呼吸微微急促,低头在容夏竹的肩膀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樱
“我被人下了药,让我不碰你也可以,用手帮我。否则,我就打开门,把你交给那些闯到酒店里的人。”
容夏竹羞愤欲死,可她别无选择,这里是狼窝,外面是虎口,至少,不能落到容白桃的手里,否则一定是生不如死!
“呜……”她被男人攥着手腕握上那根硕大坚硬的东西,上下抚弄,耳边听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湿热的舌头在耳后、颈间重重舔弄,热度逐渐上升,她好像也被传染了药性,咬着下唇满脸潮红,视线迷蒙。
袁黎昕感受着那双小手对自己的安抚,犹觉不满足,可理性让他无法对这只小兔子下手,只好泄愤一般咬噬着她无暇洁白的肩膀,留下一串串的印记。
“唔!”容夏竹一声短促的闷哼,嘴唇被堵住,贪婪的舌头急切地闯入,勾弄着她纠缠不休,身体被牢牢禁锢住,吮吸的力量逐渐加大,直到男人微微一颤,这场漫长的缠绵才终于结束。
容夏竹眼尾泛着粉红色,从意乱情迷中回神,猛地推开男人向后退,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脸。
“我,我走了!”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在门口跟人撞上,胡乱说了声对不起,又忙不迭跑进电梯间,蹲在地上,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真是疯了,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