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之后,萧墨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伸手,扯开被单,盖住了她。
“沈夕莞,像你这种愚蠢又肮脏的女人,连出来做这事,生意都不好,你这是有多久没男人找你过?”
沈夕莞忍住全身的酸痛,拥着被子坐起来,看见萧墨黑沉着一张俊脸,睫毛却抖动了几下,这是他,紧张的表现,即使过了七年,她依然记得他所有的小习惯。
可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对他百依百顺的沈夕莞了。
“萧墨,有一种医学技术,叫缩阴术,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他赐给她的羞辱,她承受不起,当然要还给他:“还是这些年,贝舒雅连在床上,都满足不了你?”
当年,因为她占据了他心中,本属于贝舒雅的妻子位置,他残忍的折磨了她整整三年,现在,他和贝舒雅已经结婚了吧?
不是对那个女人情深意重吗?那怎么还要到外面找女人?
想到被自己打晕了,藏在另一个房间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所谓女明星,沈夕莞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萧墨,看来,你对贝舒雅的爱,也不过如此!
“你这个贝戋人,没有资格提起舒雅的名字!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可能会被人轮?怎么可能会失去子宫,怎么可能会每一天都活在悲痛和不安中?”萧墨阴狠冰冷的视线,再一次刺向了沈夕莞的眼睛。
然而,沈夕莞却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视线:“所以呢,萧墨,你还想再对我进行一次道德绑架吗?”
萧墨盯着沈夕莞,没有说话。
“可是萧墨,你别忘了,我当年,也并没有逼着你娶我,我也是那场婚姻里的受害者,就算我有罪,我也早就用我自己的血,用我孩子的血,还清了!你忘不了新婚夜,你走不出萧家,救不了贝舒雅,所以在婚后的每一天,都肆无忌惮的强、暴我,哪一次,不是将我折磨的奄奄一息?那三年里,我都不记得我流过多少血……”
沈夕莞裹着被单,下了床,手摸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瓶喝了一半的酒,拿了起来,接着说:“萧墨,你知道吗?我也是恨过你的!”
一个“恨”字,让萧墨的身体骤然一僵。
“你当年,也不过就是凭着我爱你,才可以肆无忌惮的糟践我,可是我却从来都不欠贝舒雅的,贝舒雅有那样的下场,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跑到酒吧去醉酒了?她要不是喝的不省人事了,被那群男人捡尸,她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却生生的将她的悲惨强加在了我的身上……不过,”
沈夕莞转过身,平静的望着萧墨:“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对你,没有爱,也没有恨,我早就像剜掉腐肉一样,将你从我的世界里,彻底的剜除干净了!就算你现在又站在了我的面前,也不过是我众多恩客中的一个!”
“啪”的一声!
是萧墨的巴掌狠狠的招呼到了沈夕莞的脸上。
而沈夕莞回报给他的,是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