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元青半躺着,跟虫子一样扭了扭,胳膊都吊的发酸了,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煞有其事地说道:“在大街上买的,用完了。”
苏晋冬哼了一声,“你们,给我搜。”
搜是肯定搜不出来,这东西在系统里边呢。
“禀告丞相,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
青年坐在桌子边,遥遥问道:“东西呢?”
元青翻了个白眼,“我说用完了就用完了。”
“那我亲自搜。”苏晋冬大步跨过来。
元青陡然瞪大眼睛,跟个毛毛虫似的疯狂蠕动起来,“苏晋冬你别过来!”这特么能摸吗?她的胸小是很小,但也有啊!
然而她根本躲不了,一双有力的径自伸向胸前!
刹那间空气忽然安静。
被苏晋冬冷冰冰地盯着,元青差点晕过去。
“你……”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说!苏晋冬我求你!”
苏晋冬掐住她冰冷的小脸,凑近了恨不能吃了她,“哼,现在知道怕了?不仅偷偷藏迷药,还背着我练武,你真想造反?”
本来绝望的元青面部扭曲,“练……武?”
“难道不是?”苏晋冬的视线落在她胸口,颇为不屑,“胸肌右边大左边小。”
此时,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元青的大脑中轰隆跑过。
诡异的沉默后,元青忍不住吐槽道:
“苏晋冬你还是个处男吧?”脑回路简直了!
这欠收拾的,苏晋冬放开她一鞭子抽在元青的屁股上,“迷药呢?”
元青腾地哇的哭了,“没有了……”
“我不信。”
苏晋冬再次搜身,然而元青浑身都是痒痒肉,憋不住一直笑。
“真没有了,你别摸了!哈哈哈,都说别摸了,那里痒!”
恰此时,只听一声悲切的怒喝响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脸!竟然又在搞,情,趣!”
苏采蓝好不容易拜托了内务府的人,跑过来看,谁知道会撞见这一幕。
哦豁,元青和苏晋冬面面相觑……
气氛陡然诡异。
苏采蓝冲上前来,一把抓起龙床上的马鞭,不敢置信地摇头,“上次画春宫图,这次又是捆绑,还说不是断袖?苏晋冬!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说完哭着跑了。
静默中。
“噗嗤~”
苏晋冬反手一巴掌拍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的屁股上。
“嗷!你刚刚才打了一鞭子!”
苏晋冬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来气,“你就不能安生点?”
“那怪我吗?”元青幸灾乐祸地看他后院起火,贱兮兮地问道:“你知道苏采蓝为什么进宫吗?”
苏晋冬咬牙,“说。”
“还不都怪你。”元青才说一句,就见狗男人又要动手,连忙喝止,“哎哎,听我说完嘛,还记得那天你给要给我画图的时候吧,……”
巴拉巴拉说完,元青直直地盯着苏晋冬扭曲的脸,“你赶紧去找你未婚妻呀!”
“你是不是在想,最好像上次一样放过你?”
元青僵住。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画像被你藏哪儿了?”
我擦,怎么跟说好的剧情不一样?
苏晋冬在她瞪的圆溜溜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倒影,忽然有种逗猫的愉悦感,拿起鞭子拍拍她嫩生生的脸,勾起嘴角:
“今晚上数罪并罚,别想跑。”
这是第一次,元青看见狗男人略显温和的笑,发愣间,屁股连挨两鞭子。
声声惨叫响彻夜空……
因为她一口咬定迷药是在外面买的,苏晋冬还没收了她的私库钥匙!
选妃事宜落幕,元青的悲惨生活还在继续。
“钦天监根据陛下和苏氏女的生辰八字算出一个黄道吉日,就在三日后。届时,就在太极殿完成封后大典。”
已经活下来的东方川再次回到岗位,说起这事就一万个感慨。
立苏氏女为后,也不失为一个稳住苏晋冬的好办法。
元青屁股痛虚坐在软垫上,有些抗拒地说道:“她都已经入住凤安宫了,怎么还要举行仪式?”
“我的陛下诶,立后乃是娶正妻,他苏晋冬不放在心上,但咱们不能随意啊?”
无奈,元青又拖着病体和苏采蓝举行婚礼,两人全程表情微妙。
只是晚上的洞房却是个难题。
凤安宫外,元青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小四儿提醒道:“陛下,再不进去喜婆就该来催了。”
“这……我不圆房行不行?”
小四儿无奈的说道:“今日有史官记录,还有喜婆全程盯着,明天还要查看皇后娘娘的身子,躲不过去的。”
这么严格?!
元青坐在台阶上,痛苦地捂着脑袋,“我不行啊。”
“可是陛下……”
小四儿还想再劝,却被林瑜霄一把推开,后者一脸不耐烦,“哎呀,你一个太监懂什么?没听小皇帝说‘不行’么?”
“敢问小世子,这话什么意思啊?”
元青也问:“对啊,你又懂什么了?”
“小爷什么都懂了。”林瑜霄感慨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喜欢男人又没什么可耻的,不过你的眼界要放宽一点,别老盯着苏晋冬,也别盯着我就是了。要不……我给你找两个面首?”
“我跟你讲,你的想法很危险”
可断袖并不能阻止她不圆房的意图,萧太后也不允许。
竟然还派了两个孔武有力的麼麽抓她!
元青急了,急忙从系统里拿出一张装病符,一用了就直挺挺到地上,脸色煞白。
这原本她存着天冷的时候逃早朝用的!
“陛下!”
“快,请御医!”
顿时兵荒马乱地回到了德安宫。
恰好苏晋冬正要歇息,远远看见小皇帝被抬回来,披上外衣匆匆迎上来,质问道:
“怎么回事?”
“陛下正要进凤安宫的时候忽然晕倒了!”小四儿急得快哭了,“这可怎么办呐!”
苏晋东踹他一脚,“还不赶紧请御医!”
随后接过昏迷的人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直到御医来,他都一直坐在床边盯着。
向来又调皮又活泼的人忽然死气沉沉的,怎么看都不顺眼,骂道:“御医怎么还不来?”
“来了,参见丞相!”
“赶紧的,要是他有什么事当心你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