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丝剥茧,一点一滴的理清所有层次。
“太后?就算太后她老人家在,也绝对不会向着你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
落妃眯起双眼:“心狠手辣的是你才对,看我不让人撕烂你的嘴。”
落妃与郁轻衣同位妃位,两人家世各有高贵,此时闹僵起来,宫人也同仇敌忾。
听到屋子里面的热闹,萧弦一脸头疼的从门外走进来:“在吵什么?”
落妃收拢衣袖,整理了一下长裙给萧弦请安:“皇上,落儿听闻郁妃妹妹身体不好,特意来探望她的。”
就算真的撕破了脸,她也要在皇上面前留下好印象,所以落妃立刻收敛的脾气行礼。
她想要大事化小,郁轻衣却故意挑眉,不依不饶:“落妃亲自来我这里兴师问罪,说我冤枉了她,皇上您说,我到底冤枉了吗?”
萧弦看了她一眼:“轻衣,你先回房间休息。”
郁轻衣听闻他是有意要支开她,只能皱着眉将房门关闭,可是此时她却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墙边,运气流转全身。
她是武国侯的女儿,家中世代都是真守边关的大将,不管父亲兄长都是其中一等一的高手,她自然从小耳濡目染之下,也习得武功。
这也是她在宫内如此张扬的原因,主要是这后宫的妃子没人能打的过她。
她耳力远超常人,细细的听到了两人的话。
萧弦冷声道:“落妃,昨晚在外面游走的那个小太监是你宫内的人。”
落妃闻言低声道:“他不过是刚巧见到了刺客,哪里和我有关?”
“雪嫔的丫鬟也正巧撞上了你身边的嬷嬷,那字迹,也变成了朕的。”
落妃声音扬起:“皇上,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怎么不怀疑是那雪嫔说谎,还有郁轻衣,别人随便拿一张字条给她她都相信,她是傻子不成?”
萧弦皱眉。
若是一般的宫妃,萧弦一定会格外怀疑,但是郁轻衣不同。
“朕查的所有证据都与你不利,朕亦不想看到后宫争斗不休,命你在宫中好好悔过,给朕摘抄一百遍清静经!”
“皇上……”
落妃不甘心的喊出声,可是萧弦已经将话说到这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便转身离开,落妃气的面色骤变,狠狠的用眼神剜着郁轻衣的方向。
“我们走!”
“娘娘,去哪儿?”
“回宫抄经书,顺便准备寿礼,太后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本宫会给郁轻衣好看!”
宫中还并没有皇后,落妃自然对那个位置垂涎不已。
只要坐上皇后的位置,郁轻衣她还不放在眼里。
落妃离开,秋水走到郁轻衣身侧:“娘娘,您要奴婢做的事都已经弄好了。”
郁轻衣轻笑着点头,侧眸凝视着秋水的眸子:“我倒是没想到你精通药理,以后闲来无事,你将这些东西都教教我。”
她学东西极快,这宫中处处陷阱,她必须多学些东西傍身才行。
白飞雪虽然没在那雪花膏之内放置会一下致命的东西,可是将那东西开始见效极快,时间久了,不但产生依赖性,甚至还会让脸上留下无法祛除的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