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媚揉着自己酸疼的腰肢努力地坐起身来,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环顾四周,好久没做关于小时候的梦了。
回忆曾经的种种美好她恍若隔世,而现实中的她现在正全身是伤的躺在王府的大床上。以前她一直想着能再见紫瞳小哥哥一面,甚至还幻想有朝一日能嫁给他。直到新皇登基那日,看到太和殿正上方的皇上,那美好的澄澈眼眸,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她错乱地将满腔的情思寄托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她尤记宫里传来圣旨那日,公公尖着嗓子带来她一度认为是人生最美好的消息。嫁给皇上!只是还未戴上凤冠霞帔,有一道圣旨将她嫁到北疆。
像一个可以随便被赐来赐去物品,白如媚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醒了?”司徒烈风推门而入。
白如媚拉紧被子紧张地往里面挪了挪。
“呵!这么怕我?”司徒烈风坐到床沿,带着些许笑意地看着白如媚。
“折磨我很痛快吗?”白如媚鼓起勇气看着眼前这个想了十五年的男人,她真的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变这么多。
“有趣,非常有趣。可是比不了北疆王妃不是处子之身来的有趣。”
“我……”
“你口口声声说不是皇上的女人,但不就是承认你还在跟其他男人乱搞。皇太后的亲侄女原来就这么轻贱。”
“你骂我可以但不许你讲皇太后,司徒烈风,我给不了你解释,要怎么误会我随便你。”
“我没有心思在你身上,以后你还是做你的北疆王妃,我再也不会碰你!”
“那臣妾真是在这儿谢过王爷了。”
司徒烈风随后拂袖而去。
他一直很疑惑,对情.爱这般稚嫩的白如媚怎么会不是处子。到底是她城府太深还是有什么隐情。司徒烈煜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就算我北疆封王远离朝堂,你还要派一个女人窥视我?想到这里,司徒烈风的眼神阴鹜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冰冷得让人害怕。
白如媚洗漱完后在前厅吃早膳,但愿司徒烈风的话是真的,这样苟活在这个王府里度过余生吧。
“给王妃请安!”洛梨花阴阳怪气地携两个丫头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你有什么事?”
“妾看今日天气甚好,诚邀王妃一同赏花。”
“我身体不适,你自己去吧。”
“王妃莫不是还在怪妾的无礼,王爷吩咐了,您是王府里的正主,往日这阖府内庭之事都有您做主。妾对自己的的言行好生悔过了,王妃要是不同妾走这一趟一定还是在怪我。”洛梨花一反常态,温柔似水婉转说劝。
“好吧,待我稍作整顿。”白如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