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对父女情深,过几天你们就能在阴间团聚了,现在急什么。”
季如涵的声音在牢房内响起,相知猛然回身正看见站在门口的季如涵,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皇后娘娘到天牢来,不怕沾染了晦气吗?”相知抓着柱子的手不住地抖,用尽了力气来站起来,与季如涵对视着。
“来人掌嘴,居然敢顶撞皇后娘娘。”跟在季如涵身后的老头脸色凝重阴狠,相知被牢牢的架住,一个个巴掌打在相知脸上,为了怕爹爹担心,相知咬牙忍着。
“不要打我女儿,你有事冲我来。”相知爹爹老泪纵横的喊,他多想能替女儿承受这份打,他从来不舍得碰一手指头的宝贝女儿。
“有事冲你来?相丞相认为自己还是在位高官吗?现在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如涵回身看着相知的爹爹,眼睛眯着危险的光,“来人,给我打,今日就送他去见阎王爷,不用等到明天。”
“不要啊!”
相知跌在地上,爬跪到季如涵面前一个劲的磕头,额头上都渗出了血,一块块青紫瘀血沾着泥,看着狼狈不堪。
“打!”
季如涵一声令下,几个高大威武的狱卒将相知爹按在地上,厚重的板子重重的打在相丞相的身上,血一滴滴的往地上滴淌着,人渐渐的失去了生气。
“不要啊!不要,季如涵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爹爹。”相知眼前都是血红色,她的心被揪的生疼,那高高举起狠狠落下的板子,生生的将相知的心给活活的撕开了,季如涵还不忘撒上一把盐。
“你求本宫吗?”
季如涵蹲下捏着相知的下颚与她对视,阴冷道:“相知,你永远都不是本宫的对手,哦本宫忘了告诉你,你爹爹他已经跟家人团聚去了。”季如涵说着拽着相知的头发,强迫她向晾另一边看去。
相知眼睁睁的看着爹爹已经不省人事,双手无力软绵的垂在地上,地上一大滩的血,猩红的刺眼,像一只手紧紧的扼住了相知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
恨,铺天盖地的仇恨将相知牢牢的笼罩着,让相知堕入了地狱。
季如涵渡步到相知身前,俯身道:“本宫一直认为你这狐媚子脸是灾星,今天本宫便将它给毁了。”
“?”相知抬头看了眼季如涵,一言不发,她就像是毫无生气的布偶一样,已经对外界没有了任何感知。
季如涵接过牢头手里的匕首,脸上闪过一丝狠毒,冰凉的刀尖在相知的脸上划过,相知的满是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季如涵,身上突然有了一股力量,突然将季如涵顶到在地,吼道:“你去死吧!”
冲过来的老头一脚就将相知踢翻在地,正要冲上去继续打,却被季如涵呵斥住,“住手。”
季如涵被搀扶起来,捏着刀的手被气的有些抖,眼睛泛着阴寒的光,走到相知面前,刀尖在相知白皙的脸颊上滑动。
“你说这脸蛋让人多么的厌恶,你一直以为自己好看,就想要绑住君绝的心,今天我就要毁了你。”锋利的刀尖深深的划入了相知的脸颊,血顺着刀刃蜿蜒而下,滴在地上。
相知浑身疼的不住的颤抖,咬破了唇也不发出一声,只是紧紧的捏着拳头。
季如涵疯了似的一刀一刀的划下去,一会相知的脸就变的狰狞可怕,惨不忍睹了,失去支撑的相知倒在地上,早已经气若游丝。
“绑到架子上。”
季如涵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相知,才满意的离开。
相知被架着绑到了木桩上,双手都被铁链牢牢的捆着,动弹不得,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散乱的发丝胡乱的贴在发间,呼吸微弱。
牢房外的狱卒不停的喝着酒,眼睛不断的在绑在架子上的女人身上打转,时不时的舔舔唇,两个人对视一眼,达成了某种不用言明的共识。
啪,一声空的酒碗被啐到了地上,两个人醉醺醺的打开了牢房门,坏笑着走了进去。
摩拳擦掌的两个人用一碰冷水泼在了相知身上,一阵冰冷激醒了相知,当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面前两张猥琐的脸时,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无处可逃。
“我先。”
“我先。”
两个人开始因为先后而争执不休,最终因一个人的退让而结束,一人留下,一人出去把守。
“你要做什么,如果你这么做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相知没有办法保护自己,她能想到的只是恐吓而已。
当猥琐肮脏的手抚上相知的胸前时,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尤其是充满酒气的唇靠近她的时候,相知害怕的挣扎,手腕都被铁链磨破了皮,渗出了血。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