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水吟面色不动仰头朝前走:“不劳费心,我在这里走了二十多年了,那块砖长什么样都知道,倒是你,初来乍到可要小心点,别那里磕着绊着了,又让我妹……哎呦……”
讥讽的话还没说完,楚水吟脚下突然一滑,人朝着旁边的古董装饰搁架就摔了过去。
“砰……”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响起。
楚肖难得的伸手遮了遮眼,好惨,不忍心看。
下方楚水吟脸端端正正砸在实木架子的侧面上,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那脸几乎都被砸扁了。
短暂的静寂中,楚水吟的身体顺着架子缓缓滑倒,大字型爬在地上,她身后架子上面的花瓶玉器摇摇晃晃砸落下来,砸在她身前身后碎了一地。
“唔,好疼。”楚水吟颤巍巍抬起头,忍着巨疼睁开眼睛。
入目,一个沾染着血迹的骷髅头正对着她,那空荡荡的眼睛和嘴巴,近在咫尺几乎跟她鼻尖对鼻尖,上面的血迹勾画出的痕迹,看上去就好像这个骷髅头在对她笑,那笑容,那笑容好像当年肖飞琴的笑一样。
肖飞琴。
噶,楚水吟头一歪,昏了。
“水吟,水吟,你怎么了?”楚雄这才回过神,连忙朝着楚水吟跑去。
雨涵看着昏倒的楚水吟,耸耸肩膀:“说了地滑还不信,人啊,不能太自信。可惜了我师姐的人体骨架模特,都被撞散架了。”
二楼上楚肖不在观看,转过身朝房间走去,不是不怕吗,那晕什么。
楚水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楚肖报仇当天结算,不过夜。
夜太美,有人欢喜有人忧。
…………
这一夜楚肖过的很悠闲,楚雄却忧心忡忡带着楚水吟在医院过了一晚,确定楚水吟只是撞晕,虽然鼻子撞塌了破了相,其他却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
“水吟,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家里也会滑倒。”闻讯赶到的风修年一脸疼惜的抱着脸上贴满绷带的楚水吟。
楚水吟恨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她引以为傲的容貌破相了,虽然能够在修复回来,但是那里还是原装,而且这口苦水还只能咬牙自己往下咽,想污蔑到楚肖身上都不行,因为她爸在现场亲眼看见的,真是气死她了。
“老陈,不用担心,和诚是楚肖想拿去就拿去的?有我在一天,她就休想,你把心放肚子里……”
“哈哈,你明天想去看热闹可以去看,不想去就不用去,和诚变不了天,我都不怕你们这些股东怕什么……”
“……”
楚水吟看着坐在病房沙发上一刻不停接电话的楚雄,此时也顾不上跟风修年撒娇,盯紧楚雄:“爸,是陈叔叔他们的电话?明天他们怎么决定的,是要去和诚还是不去?”
楚雄搁下电话轻哼一声:“他们都不去,不过是一场不可能成功的闹剧,有什么好去的,他们这些股东可忙的很,没时间看楚肖表演。”
这么说,那明天和诚是一个股东都不会去,没法召开股东大会,看楚肖拿什么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