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的房里也没什么好酒,只有这偶尔闲暇时自己酿的一些葡萄酒,味美甘甜,既然王爷好不容易看到了妾身的心意,妾身万分开心,想与王爷共饮几杯如何?”
萧越寒嘴边泛起一丝邪笑,缓步走上前,揽住花想容纤细的腰身:“王妃想如何,孤王便如何。谁叫……孤王今夜将自己赏赐给王妃了呢?”
花想容娇羞的笑了一下,拿起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至萧越寒眼前:“来,王爷……妾身敬您……”
萧越寒接过酒杯,却是忽然又将酒杯放下,俯下头将花相容自己手里的酒给喝了进去,花想容一见他又来这套,连忙挣扎了一下想要闪开,脸上羞红一片,心里却是在暗暗低骂。该死的,这男人原来喜欢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心里刚骂完,萧越寒那张妖孽脸便已经靠近,俯下头将酒液全数灌她的嘴里。
花想容脸红红的,趁他一吻做罢时,连忙伸手将桌上那杯掺了闻醉散的酒放到他面前:“王爷……妾身敬您的,您难道不喝么?”
“王妃来喂孤王喝吧。”萧越寒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花想容暗自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只是把酒含在嘴里绝对不会醉的,便闭上眼,将杯里的酒全数倒入嘴里,连忙趁机仰头吻上他,要将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刚一倾身吻去,萧越寒忽然紧搂住她的身子,俯下头迎上她的吻,却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的让她将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进去。
“咳……”花想容猛然将身子往后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越寒。
下一瞬,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不要……”
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王妃说什么?”
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锤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不是王妃……”
萧越寒仔细的看着她:“告诉孤王,你是谁?”
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你不认识我……”
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轻哼了一声,却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好痛……”花想容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痛……”
“说,你是谁?”
“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柳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
头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来,迷糊中只感觉铃铛扶着她坐起身,帮她理顺头发,便要扶着她下床。
当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时,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
“小姐……”铃铛小心的唤着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败了,而且还和王爷光明正大的圆了房。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将那杯加了迷药的酒喝了进去,然后……?
脑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尽头,之后发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铃铛一直没进房,当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花想容连忙甩开铃铛的胳膊,转身将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铃铛那擒着笑意的眼睛:“王爷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王爷早上天刚刚亮时就离开了,不过王爷有留下话来,说让小姐您好好休息,让铃铛告诉您,他晚上还会过来……”
“什么?他还来?”花想容大叫一声。
“小姐……您不是还没有成功的拿到王爷的腰牌么?他晚上还能再过来,小姐您不是还能继续找机会……”
花想空突然皱眉孤疑的看着铃铛:“铃铛,你怎么这么希望我拿到萧越寒的腰牌?”
铃铛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铃铛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便摆了摆手说:“算了,没什么。”
之后的半个月,萧越寒几乎是每天都往她这里跑,仿佛她真的捡到了一个好兆头,从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在别人眼里,那萧越寒仿佛被她摄了魂一样。
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间里研究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
没错,她的与众不同,可能是已经让萧越寒上了隐,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经到了她的身上。其实她不仅一次的在犹豫,究竟是速战速决的抢了腰牌离开,赶快去绿植村找那位有缘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纪呢,还是让他爱上自己,把自己的面子夺回来。
因为她是个爱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很无奈的继续选择后者,真是无奈。
这一步很难,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萧越寒的一颗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谨庭突然辞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翘翘了,那些原来在左丞相手里的权利全都被萧越寒握住时,萧越寒根本也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人,或许是可以说,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对抗,那个二皇子,虽然手中有不少兵权,但那一点力量根本无法与萧越寒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