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彩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南雁,你来啦?”三五个小姐妹围着她打招呼。
寒暄了一会儿,其中穿白色短裙的小姐妹问道:“雁姐姐,你从前说柳北容貌一般性格又差,她回来你见过没有?还跟之前一样?”
她一听这话想狠狠地瞪这人两眼,从前仗着柳北不喜欢混迹名媛圈,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嘴上痛快的确是这么说过,可是在人家的接风宴上说出来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简直又蠢又傻!
“也…也就那样吧!”她含糊不清的答着。
话音落,却迟迟等不来小姐妹应和,只见他们的目光都望向一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那人身着红色长裙,长发慵懒挽起,雪肤红唇,身姿妖娆,气质超然,不是她那堂姐柳北是谁?
她嘴角牵起一个弧度礼貌地笑了笑,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感谢各位来参加接风宴,我是柳北。”
说完便干脆利落的下台。
偌大的厅堂不寻常地静了好几息,这容家公主,小小年纪,得体有度,气场如此之强直逼其父,谁乱传的貌丑体弱的谣言,简直其心可诛。
几年不见,她这美貌倒变得越发有攻击性了。容南雁不由自主地回忆了下与柳北的‘交锋”哪次都是她被气的肺炸,心里愈发不痛快。
她看着旁边半晌回不过神的小姐妹们,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雁姐姐,你说谎,满京城也找不出半个这样的人了,你是不是嫉妒她所以胡诌骗我们的?”
说这话的还是刚刚那蠢姐妹,她看着上头那人,简直惊为天人,瞬间变成柳北的颜粉。旁边那人赶紧捂住她嘴巴,生怕这缺心眼儿的货又蹦出什么话。
她想反驳,又找不出词儿,憋得娇俏的脸通红。,因为事实就是她说的那样。
好家伙,这才回来,照面都没打,又让她丢了回面子。
“鹿总,我觉得我要青云直上了。”
恩惠激动地一口干了大半杯红酒,她家老板这顶级背景,他们‘瑞尔’想在国内打响名号占有市场不是分分钟的事?她已经幻想出躺钱上的情景。
“你想什么呢?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鹿一白有些看傻子似的看她。
对哦,老板从没利用背景做过什么,公司对她来说是兴趣并不是谋生,否则怎么公司没人知道她的家世呢?
可瑞尔对她来说是饭碗啊!她一个小小的助理,老板连这么好的认识京城名流的机会都给了,还想不劳而获呢?
她急忙扯着鹿一白的袖子往前走:“快走快走,赶紧在各位大佬前混个脸熟。”
“嗯,我去,你吃你的吧。”他看着恩惠透着酡红的脸,拍掉她的小手。
诶?这狗鹿总什么意思?嫌她胃口大?她恨恨地咬掉半块蛋糕。
“柳北姐姐!”偏厅里,柳北才刚坐下,沈清清就两眼放光的熊抱上去。
“清宝。”她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坐好。
“容小姐。”周崇低醇的声音响起。
她朝周崇点点头,打量了两眼,还是觉得那天的直觉没错,她就是觉得似曾相识,可周崇否认得那么坚定,她也不好再问东问西,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清清看看四周没几个人,压低声音凑到柳北耳边道:“姐姐,我跟你说哦,那个陈峰死在精神病院
了。”
她缓了缓接着道:“你猜他怎么死的?周崇打听到的居然是喝水呛死的,你说奇葩不奇葩?”
“嗯,活该。”她早知道了,那鬼都告状告到阎王殿了。
“还有还有,”她望了望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越加兴奋道:“那个叫什么雪的那小三,那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陈峰的,只是利用他搞钱而已,他还不是被人当猴耍,简直是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