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玲很喜欢慕安然,见她这副抑郁寡欢的样子,只好失落的点头。
“那好吧姐姐,那你在我们这里再休息几天,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听说后天,厉大总裁要在国际商场的对面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听说全市的人都可以去,姐姐不去吗?应该挺热闹的。”
慕安然的眼睛定了一下。
不敢置信的抓住了她肩膀重新问道。
“你说什么?厉大总裁后三天举行婚礼?”
慕安然感觉自己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自己在生命关键的时候救了他一命,原来自己不过时轻如一根稻草罢了,自己的死跟他微不足道。
可能自己终究不过是他暖床的工具罢了。
慕安然可笑的笑了起来。
白彩玲看着慕安然那一副生气难过的样子有一些疑惑,好奇地低着头看着慕安然的脸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对呀……就是厉大总裁,这个是里面的商业大佬……”
白鉴正低着头看着书,却没有心思看进去,时不时的抬头看下慕安然。
这女人听到了一大总裁的时候,表情明显变了。
白鉴放下了眼镜。
不知为何看到这女人生气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面莫名心疼。
她和这个厉大总裁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彩玲你别在这里说了”
“人家的病才刚刚好一些,别拉着人到处跑,知道吗?”
“去,上楼!赶紧回房间做作业去,别整天就知道玩儿。”
两个人的父母从小就父母双亡,寄住在亲戚的家里面,白鉴懂事得非常的早,很早就当起了家长的责任。
白彩玲雪非常的调皮,成绩不好就喜欢打打闹闹。
白彩玲委屈地低下了头撅起小嘴。
“为什么呀?今天是周末,人家就想出去玩玩嘛,况且姐姐的病看起来一点也不严重。”
白鉴严肃的强调道。
“你是不是不听哥哥的话了,有些病不是表面上就能看出来了,你若是再不上去的话,看哥哥不打你!”
颇与白鉴的威严,白彩玲只好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上楼。
拖鞋拖在地上的声音十分的大声,就像是她心情一样,很不开心。
慕安然愁眉不展地看着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能够听到蝉鸣的声音,一时间仿佛和冰山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一样。
没想到自己失踪了。
厉寒廷还是迫不及待的娶另外一个女人。
呵,这就是男人吗?
想要娶其他女人?
门都没有。
厉寒廷等着吧。
三天之后她会回去的。
白鉴看着慕安然愁眉不展,终于还是放下手里面的书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搭在慕安然的肩膀上面。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慕安然抬起头,对视上那男人微微簇的剑眉,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又大又亮,剑眉星目,长长的睫毛比女人都还要细长。
慕安然很快底下了头,“我难过关你什么事情?”
他的眼睛好像又看穿人的本事似的。
白鉴随着慕安然刚才的视线看向了窗外。
“当然关我的事情了,你是我的病人,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玩吧。”
慕安然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想起那男人和那女人结婚,慕安然有一种想要把厉寒廷的脖子给拧碎的感觉。
自己舍命把他相救,最终得来的还是这个。
他的心里面真的是心如刀割。
他是铁石心肠,还是说,根本没有心……
慕安然就把肩膀上面的手给扒了下去。
“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出去,况且你也说过我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到处走了。”
“我是医生,我照看着你还不放心吗?晒晒太阳有益身心健康。”
……
“我不要。”
白鉴还是拉着她一起走了出去,身上衣服还是白鉴给她买的。
不过任何身体对于白鉴来说不过是一具人体罢了。
换衣服的时候白鉴依然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心如止水,跟剥玉米的时候感觉是一致。
可是一时间。
慕安然那细长的脖子,还有那白的发亮的肌肤那一刻,那红润光泽的俏脸,看得白鉴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外面非常的暖,照在慕安然身上也是暖洋洋的,之前那冷冰冰的感觉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今天阳光真的很好。”慕安然抬起头,用手遮住眼睛。
她的心里面还是隐隐的作痛甚至到堵塞到无法呼吸,但是她知道。
她绝对在不会因为那个男人而让自己受折磨。
白鉴看着慕安然那强颜欢笑的脸。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慕安然走在阳光之中,即是温柔包裹着全身,可是她心就像是一块冰块一样的。
是捂不热的那一种冷和冰。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慕安然抬起头就对身上那张璀璨的眼睛,那双眼睛比厉寒廷的那双眼睛温柔许多,睫毛也翘翘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们市的神医吧,我知道你的大名,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现在见到本人了。”
白鉴在阳光下面笑了起来,暖洋洋的,真是此间少年,难得一见,可是她永远不会任何心动。
她的心已经为那个男人心已经死了。
死心,爱不上任何一个人。
“原来你知道我呀,那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嗯,可以的。”
“刚才我发现我妹妹说厉大总裁的时候,你的脸色变了,你跟那位总裁到底有什么关系?”
慕安然狠狠的把地下的石头朝着前面踢了过去。
她咬牙,“什么关系也没有。”
白鉴显然不相信,他对人体的面部表情也是研究,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有各种情愫,这女人一副为情所伤的表情。
“你爱他对吗?”白鉴幽幽的问……
慕安然煞是抬起头,立刻又摇了摇头。
“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爱他,我恨他都来不及了呢。”
“由爱生恨对吗?”
慕安然摇了摇头,不愿继续再聊这个话题了,白鉴也识趣的闭上嘴巴无奈一笑。
“行吧,既然你不愿承认也没有关系。”说完双手交叉放在肩膀后面,侧目看向慕安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