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下意识,我蜷缩着手指,“昨晚我一直在包厢,骁总您喝多了,盛总直接把我带走了。”
骁云揶揄,“吆……在我的印象里,盛言肆一向不喜接触女人,看来你特殊碍…允题。”
他突然揽住我脖颈,用熏着酒气的唇说,“盛总手中握着一块我特想要的地,想必你也知道……那地正在竞价,价高者得,只要你在落标前从盛言肆口中打听到开出的最高价是多少,我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我有些目瞪口呆,这对于我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盛言肆说他会告诉我,想必在他眼里,这块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我还是装模作样推辞,“盛总怎么会告诉我呢?”
骁云冷笑,“怎么?一百万都诱惑不了你?”
这次,我淡定自若回,“骁总,商场的事我不懂,我和盛总也没那么熟,但我喜欢一百万这个数字……”
骁云拍了拍我的背,“我喜欢,够勇敢。”
下班之后,我想联系盛言肆,却突然发现我根本没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我该怎么办?
凭借记忆,我打车前往盛言肆的别墅。
尚未按门铃,管家便替我打开门,“陈小姐,里面请。”
我有些纳闷,他怎么知道我来?
管家毫不遮掩解释,“盛总让我从晚上开始盯着监视器,陈小姐一下车我就知道。”
我提着一口气下不来。
纵然我知道那男人本事,还是会心慌。
刚进入客厅,我便瞧见盛言肆的身影。
他模样慵懒的倚着沙发,“来了?”
我慢悠悠走向他。
尚未到达他身边,他长臂一捞,把我捞到腿上,拖鞋有意无意摩擦着我的小腿。
我佯装淡定,“盛总,您会不会太热情了一些?”
盛言肆唇锋一敛,眉宇间全是悠闲,“哪里热情?”
他摩擦我小腿的力度加大,麻酥酥的惹的我心痒难耐。
我妥协道,“盛总,您的拖鞋不小心碰到我的小腿了。”
“奥?是这样吗?”
盛言肆的力道由轻至缓,由缓至重,我终于受不了,“我跟你合作,给你睡,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调戏我。”
这话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立牌坊的感觉,我被他睡都睡了,有什么资格再叫嚣不要调戏我?
许是我的愤怒在盛言肆眼中好笑,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和你一样,受到压迫总爱做些没用的反抗——”
他说话的时候看着我,眼里闪着的光明晃晃的,像要把我吞噬。
我不由得纳闷,他准备和我走心?
他不像这种人埃
如是想象的同时,盛言肆捏住我下颚,眼里的光更亮。
我悠悠回应,“盛总,我又不是你的那位女朋友……”
语毕,盛言肆突然堵住了我的唇,一番折腾,弄得我身子发软。
回去之前,盛言肆咬住我耳朵,“竞标的报价我会发到你手机上。”
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骁云。
骁云笑道,“行啊,陈允题,没看错你碍…人才碍…”
之后几天,我手机不断收到盛言肆传来的报价。
定价那天,当盛言肆把最后一个报价发给我,我把手机亮给骁云看,骁云在十一点五十九分借壳一个有资格的公司报了高于百分之一的价格。
早晨八点上班,我去查看结果,骁云果然中标了。
那一刻,我特别兴奋的打电话给盛言肆,“中标了,中标了……”
我不是兴奋骁云中标,而是兴奋于自己在盛言肆的帮助下向骁云迈进一步。
我在心底不由自主把自己和盛言肆划为一个阵营了。
而盛言肆,却只是三言两语挂断电话。
连我一句即将出口的谢谢都没听见。
因为中标,骁云说我是功臣,让我放假一天,还让我去晚上的庆功宴。
于是我打电话约见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好友沈姐,我进入‘FifthAvenue’是她帮忙的,只有她知道我接近骁云的目的,她还有一个身份——‘FifthAvenue’集团股东。
拨通电话,那边立马接通。
“碍…”沈姐娇软的声音才从手机溢出,意识到什么,她断断续续说,“允题,你有什么事吗?”
这时,我听见电话里出来一声浑厚的‘是谁?陈允题?’……
这男人是谁?他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