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笑容会被她解读成什么样,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这一次脑袋被砸的伤有些严重,我便打算在盛言肆的别墅养病几天。
第二天,难得有时间休息的我赖在床上不愿意动,反正盛言肆也不在家,我一天不起床也不会怎么样。
慵懒的在床上打滚,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我慢吞吞的拿起床柜上的手机,划开屏幕一看是莫子白打来的电话。
“喂,允题你怎么没来上班?”
“我出了点状况,受伤了要在家休息,忘了跟你说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势怎么样?严重不严重,怎么弄的?”电话的那边莫子白声音有些急促,问的我有点转不过来。
“不严重,就是被人拿杯子砸到头了,休息几天就好。”
“谁干的?”莫子白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冽。
“恩?”想想莫子白是沈姐派来的人,我也没什么好遮掩,“方邮,就是那个骁云的未婚妻。”
“她?”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莫子白就挂了电话。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正纳闷着,一个穿着女仆服的老女人敲门走了进来,应该是这里的女佣。
“小姐,这是盛总特地吩咐我给你做的,说是要你补补脑子。”
“这混蛋,什么补脑子?我只是砸到头而已。”我嘟囔着,但菜闻着倒是挺香。
看着老女佣托着的盘上红彤彤的菜,不禁拿起筷子,点了点汁,品了一下。
“还挺好吃,这是什么。”我夹起了一块红色块状的东西,尝了一口,味道和口感在告诉我是毛血旺。
“这是猪脑毛血旺。”老女佣慈祥的笑着,“你喜欢吃就好,补血也补脑子。”
猪脑?我胃里反酸,虽然猜的没错,但没想到有人竟然会把猪脑和毛血旺放一起做。
我纳闷,但我还是吃的很香……
“阿姨你怎么称呼?你是这里的女佣吗?怎么平常在这里都不见你们?”我一边吃着一边问道。
老女佣点点头,“你叫我刘姨就好,我们平常都是干完手里的活就走,少爷他……”
“恩?他怎么了?”
“少爷他不太喜欢家里有其他的人。”
盛言肆还有这种怪毛病?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等我吃完,刘姨收拾完后就走了。
下午的时候,盛言肆早早地就回了家。
“我带了皮带瘦肉粥回来,你喝点。”盛言肆提着粥,在我面前打开。
“哦。”我低下头,发现他大手又拿着勺子吹了吹递到我嘴边。
我咬了咬唇,“我这次手没伤……我自己吃就行。”
盛言肆蹙眉,“那你吃着,我给你换药。”本以为他想说什么,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小心烫。”
盛言肆的声音很温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暖暖的。
‘轰’……‘啪嗒’……
隔壁房传来阵阵声响,估计是盛言肆在找药箱。
忽然,隔壁房那边手机铃声响起,“恩?说……”
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是差,盛言肆说的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幸好平时佣人都不在,要不然前些天和盛言肆……
“恩,额头,记住不要留下痕迹。”
额头?我一边喝着粥,一边听着,盛言肆说的神神秘秘的勾起了我的好奇。
说着,盛言肆那边便没有了动静。
听着脚步声,盛言肆从隔壁走回来我身旁,手提提着药箱。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公司里的人。”盛言肆好像不怎么想回答,我便没有继续追问。
他把药箱放在床上,从里拿出东西,轻轻的将我头上的纱布取下,期间不小心碰了一下我头上的肿包。
“嘶!”
“疼的厉害吗?我轻点。”他小声的说着,靠的很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恩。”
盛言肆轻轻的吹了吹,轻柔的帮我涂药,药清清凉凉,他的手却热的发烫。
看着他眉头紧皱,感觉快要挤出水来了,我咬咬嘴唇低下眼帘,有些不敢去看盛言肆的眼睛。
一时间,寂静无声。我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
“快吃,粥要凉了。”
换好药,盛言肆还不忘嘱咐我一句,这才收拾药箱走出去。
我长出一口气,但嘴角却忍不住笑意,觉得这明明咸味的粥这会却甜的有些发齁。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些天,从刚开始的有些不适应,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我对盛言肆的印象好像有些微微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