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古穆的手放下脸上露出笑容道:“穆儿没有什么事情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睡上一觉醒过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那穆儿、、、、、、、”柳玉贞脸上闪过惊喜,颤声问道。
“穆儿没事,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什么什么样的事情,不过这次算是因祸得福吧,现在这小家伙本来孱弱的身体可是好的没话说,脉搏强劲有力,刚才我都被吓了一跳,一般的修炼之人的脉搏都没有他的稳定,经脉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得宽大起来,以前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修习家传武学,现在我敢肯定这孩子只要开始修习我们家传的御龙诀的话将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我们古家历代祖宗。”似乎已经想到将来古家的御龙诀在古穆身上大放异彩的情景,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至于柳玉贞则没有想那么远,经历过刚才的事情之后,柳玉贞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就算是将来做一个平庸的人也无所谓,毕竟千年积累的古家就算是出一个败家子,那偌大的家业十辈子也败不完。
古泽听了父亲的话也将担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才注意到爱妻那宛若凝脂一般的脖颈之上清晰的指痕,疑惑道:“玉贞,你这是怎么了?”
柳玉贞见到古泽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脖颈间看,这才感到脖颈之间传来的疼痛的感觉,不用说柳玉贞也能想到那疼痛定然是刚才古穆不知什么原因发狂掐着自己时候留下的,想必也留下了印痕,见到古泽发问,柳玉贞心中一动,她可不想让丈夫将爱子当作怪物,毕竟刚才古穆的情形实在是恐怖了一点,所以一边抚摸着脖子之上的於痕一边开口道:“没什么,刚才穆儿似乎十分的痛苦,我扶了他一下结果就被儿子抓了一下”
古泽不会想到爱妻会欺骗自己,所以柳玉贞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听了柳玉贞的话,古泽怜惜的轻抚了一下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的於痕,回头看了一眼正昏迷的儿子道:“这个臭小子,如果不是他昏迷过去的话,我非好好的揍他一顿不可。”
柳玉贞听了笑道:“你啊,刚才穆儿的痛苦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这不过是刚才穆儿无意的抓了一下,回去擦上一些药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你、、、、、唉,怎么说你呢,总是这么的宠着他”古泽将柳玉贞揽到怀中,柳玉贞则是一脸的笑意的靠在古泽的怀抱之中。
古敬闻在柳玉贞说到他脖子上的於痕是古穆无意抓伤留下的,神情微微一动,那於痕怎么可能是抓伤,也只有掐伤才可能留下那种伤痕,没有想到自己的傻儿子竟然会相信,虽然不知道柳玉贞隐瞒了些什么,不过柳玉贞一向识大体,既然她不愿意说出那就说明她已经将事情考虑好了。古敬闻也没有去深究,看到儿子与儿媳在那里缠绵,将古穆放到两人的身边笑道:“喏,穆儿给你们,我们回家去”说完古敬闻爽朗的笑声从车外传来,原来古敬闻已经跳下了车。
柳玉贞脸上微微一红,这才想到刚才古敬闻还在他们身边,不由的感到一阵的羞涩。见到爱妻脸上的红晕,古泽心神一荡低头在柳玉贞光滑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柳玉贞白了古泽一眼,从古泽的怀中挣出,将倒在那里的古穆扶起来,见到古泽还在那里发呆,娇嗔一声道:“发什么呆呢,还不将儿子的衣服拿过来,刚刚开春,天还有些凉,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古泽听了柳玉贞的话笑道:“给你衣服,自从有了穆儿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只能屈居第二了。”
柳玉贞一边给古穆将衣衫穿上一边笑道:“你这个人还是个大将军呢,怎么吃起儿子的醋了呢?”
“呵呵,大将军又能怎么样,我可是一个男人、、、、、、”古泽轻轻一笑道。
柳玉贞妩媚的白了古泽一眼,将古穆抱到怀中,轻轻的靠到古泽的身边,古泽将柳玉贞母子搂到怀中。
长长的车队慢慢的消失在崇山的蜿蜒山道之间。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升起,万道光霞照射大地。
宽阔的官道之上行来一长长的车队,沐浴在朝阳下,随风招展的旌旗之上,清奇的一个鎏金古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随着官道上的人越来越多,远远的可以看到一座充满威武庄严气息的城池,随着越来越接近那城池,人越来越多,早起出城的百姓看到那个黑色的大旗之上古字,望着车队的眼神满是尊敬。谁不知道西都古家乃是慈善之家,虽然古家的家主古敬闻是当朝相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子古泽更是朝廷的西路军大元帅是朝中三大将军之一,可是古家却一点也没有那些豪门大族的恶习,不仅如此古家还行善布施救济百姓,可以说远近的百姓很少有没受过古家恩惠的。
守城的兵士们见到古家的车队,认出行在最前面的车架正是当朝相爷古敬闻的座车忙将城门大开,边上的百姓也自觉的让出路来,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让那些同样是达官贵族的人羡慕不已,在京师西都能够受到百姓如此爱戴的恐怕只有古家了,就连当今圣上也未必有如此的号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