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身后追赶她的一行人顿时停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似乎颇为忌惮那名男子。
可随着男人退后一步的动作,那些人也松了口气,抬着肥胖男人的金丝框眼镜的男人讥讽道:“贱人,进了我们姚公馆,还想跑?实话告诉你,你家人把你卖进来,可是白纸黑字画押了的,你就是跑出去,警察局也不会管你这事儿。敢伤害我们龙爷,今儿个要你好看。”
傅宁一脸绝望,他们在说什么都没听进去,可是她不想死,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随着傅宁死死抱住男人,几个大男人上前都没能把人分开,反而还扯得男人的裤脚左右摆动。
也不知道是裤子快被傅宁扯下来,男人终于冷声道:“放手。”
见傅宁一脸祈求的望着自己,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弯下身,那几个人立刻后退一步,无比恭敬的样子。
男人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仿佛一寸一寸,将她的希望灰飞烟灭。
那叫龙哥的肥胖男人终于从疼痛中回过神,一看到傅宁脱离男人身边便迫不及待上前,一脚狠狠踹在傅宁的脊梁背上。
“妈的臭娘们,敢跟老子横,看老子今儿不把你折磨的后悔来到这人世。”
唾沫星子乱飞,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一大坨落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周身的温度骤降几分,脸色也黑如锅底,死死盯着龙哥。
偏偏龙哥还一无所知,有一脚没一脚的配着咒骂的话对着傅宁,半点没歇着。
下一刻身后一阵劲风袭来,龙哥被踹得七晕八素瘫在地上。
龙哥疼的脸都皱在一起,哆哆嗦嗦问:“宗爷,您要是瞧上这女的——”
“聒噪,滚。”
他蹙起眉头,红唇白齿的样子看上去竟很有几分文弱的书生气。
可傅宁大脑昏昏沉沉,连看清楚眼前几个人都做不到。她被男人的手指掰开,仍然是死死扒拉这男人的擦的澄亮的皮鞋。
嘴里仍然喃喃着:“求你,救我、”
被称为宗爷的男子没由来的生出几分烦躁,他狠狠瞪了这群人一眼:“还不滚,是要找我要场子?”
龙哥慌忙摇头,那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颇有些不服气,刚要开口,就被龙哥狠狠一巴掌拍下去。
“你疯了吗,这是宗家少帅,把你脑子里的话给我吞到狗肚子去。”
宗家是占据一方的门阀,而宗家只有一位继承人少帅,宗晋之。
那金丝眼框的男人顿时吓得连连摇头,还好他没嫌自己命长说些得罪人的话。
几人慌忙逃窜,宗晋之憋着火气:“等一下,把女人带走。”
说完,宗晋之又看着这女人青紫交错的身躯,蜷缩在一起的身子仍然趴着他的皮鞋。
宗晋之想到家里人这一段时间的习惯,想到那些在他床上躺着的白花花的肉就没由来的一阵恶心。
“算了,给我抬到房间里去。”
男人的话像四月天,说变就变。
可宗少帅的话,谁敢反驳。几人不敢又怨言,动作麻溜的把傅宁抬到宗晋之的床上。
从进去到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傅宁躺在床上,身体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她不受控制的扭动自己的身躯,不自觉的想要更多。
宗晋之冷笑一声:“药还挺猛。”
对一个小姑娘,至于吗?
他随手解开皮带挂在一旁,“咔擦”的皮带声音让房间不自觉添上几分暧昧的色彩。
侧目望去,正好看见傅宁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一块血肉模糊的伤痕。
这姑娘对自己倒是狠。
宗晋之盯着那个道伤痕,眼底不自觉浮上几分怀念的色彩,一向冷情的他,竟隐隐有些伤感。
傅宁再度缠上来,这次还主动褪起他的衣衫,宗晋之回过神,忍不住咒骂一声,将傅宁抱起来就往浴桶里丢过去。
傅宁本就微微张着嘴,在搜寻什么,这下落在水里,呛了不知道多少水,她没忍住咳嗽起来。
满脸血污的脸被冲的干干净净,宗晋之厌恶的神色一顿,那清丽脱俗的熟悉容貌,一下子就让他的心房溃不成军。
这是这些年来,他见过的最像她的。
宗晋之大手一撕,傅宁身上的薄纱就碎成一片片,随着宗晋之的进入,傅宁疼的嘤咛一声。
这声音,真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