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早上上班时穿的那件。
虽然风明寒不把我放在心上,可是我却一直尽职尽责的做着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
他的穿戴,都是我提前整理好,放在床边的。
他究竟做了什么,居然需要去换衬衣?而这衬衣的风格,明显不是他的品位。
想到他身上那浓浓的酒气,还有酒气都无法遮掩的,隐隐的香水味儿,我的心倏然沉到了谷底……
不!不可能的!
风明寒不会!
我们的协议还没到期,他分明答应我,在协议期内不能去碰别的女人。
“风明寒!”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他:“这衬衣……”
“怎么,这样还满足不了你吗?”
风明寒眼神一闪,身子猛地一个用力——
“啊!”我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我的话被堵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了,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淋漓……
早上,我是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所惊醒的。
稍一动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沙发上,而那个男人早已不在身边。
我强挣着坐起身子接通了电话:“喂?”
“倾宁啊,我是刘姨,你赶紧来医院一趟,你爸晕倒了!”
“我爸晕倒了?怎么回事?”
我倏地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连说话都带出了颤音。
“不知道啊!早上我从你们家门口过,看到你家院子门没关,你爸晕院门口了。倾宁啊,我们现在在市医院呢,你赶紧过来啊!”
放下电话,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胡乱整理了一下就往门外跑!
我妈因为抑郁症,在我三岁那年自己跑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么多年是爸爸一个人将我和哥哥拉扯长大的。
自从哥哥坐牢之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但是晕倒这还是第一次。
我按照刘姨说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脑血管科,左脚受伤的地方钻心的疼,可此刻也完全顾不得了。
“刘姨,我爸呢!”
刚刚走进长廊,大老远我就朝刘姨跑去。
“哎,倾宁,你别急,你爸没事。”刘姨看到我,连忙迎过来把我扶祝
“你脚怎么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刘姨扶我在旁边的塑料椅子上坐下,吃惊的问道。
“刘姨,我爸在哪儿?”我再次问道。哪里还顾得上脚有没有流血?
“你爸在做手术呢,说是急性脑梗,不过倾宁你别怕,医生说了,没有多严重,没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啊!”
刘姨说着,用手在我的背上拍了拍。
我的心却怎么也放不下来。
脑梗?
好端端的,爸爸怎么会脑梗?
“刘姨,你知道最近我们家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心里深深的懊悔,这段时间没怎么回家,对爸爸的关注也太少了。
“也没听你爸说过有什么事埃倾宁,你也知道,自从你出嫁之后,你爸一个星期才让我过去打扫一次。”
刘姨是我们家邻居,我妈走后,爸爸一个人带不了我们兄妹两人,就聘请刘姨做了我家的钟点工。
“倾宁,你看看这个。”刘姨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将一个信封还有一沓收据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刚才从你爸手里拿过来的,他一直攥着,应该是看了这封信之后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