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高枕反应直接开车扬长而去。
“哎……等等……”高枕反应过来抱着花跟在后面狂奔,“萝卜还在车上呢哎……”
车已经走远,高枕掏出手机想给佟亦衫发个消息,却发现屏幕上显示了三个未接电话,是那个酒吧舞女。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正想打过去,酒吧舞女却又打了过来。
“枕哥救我……”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出酒吧舞女呜咽的声音,仔细听还带有一丝慌张。
高枕听到声音心头一紧:“你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该打给谁,我只认识你了……”
舞女仿佛受到了惊吓,语调慌张。
高枕知道现在需要先让她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她的位置,可是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好一会儿才终于知道她在名爵。
这个名爵酒吧是他们这里也是数一数二般的存在,管理的很好,一般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听舞女的语气,到让高枕不由的多想。
名爵酒吧距离他现在的位置有些远,佟亦衫把他丢下的地方有些偏僻,这么一会儿竟然没有几辆车路过。
好不容易打到了车报了地址,他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酒吧里,舞女坐在包厢里忐忑不安。
今天本不是她当值,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安排进了包厢陪一个富二代。
之前遇到这种事情,介绍她来的张哥都会帮忙挡掉,今天张哥不在,她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低调一些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因为容貌出众,还是被那人看中留了下来。
这个富二代她之前也听人说过,名字叫李立戟,是盛海市有名的公子哥,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消遣,而且脾气暴躁,有时进去的女子出来时还带着伤。
她借着换衣服的机会给高枕打了电话,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这才来到包间坐下。
这次包厢里并不是只有李立戟一人,还有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她被李立戟拉到身旁,忍住突如其来被陌生气息包围的不适强颜欢笑。
李立戟现在的心情还算很好,她不能扫兴,不然得罪了人倒霉的还是她自己,张哥再怎么护着她也不会得罪金主。
这时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冲着里面招了招手,舞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其他和她一同进来的女子起身离开,她不明所以正要跟上,却被李立戟拽住:“急什么呢,你在这里待着好好陪哥哥玩一玩。”
舞女心底一凉,这才明白他们是趁今天张哥不在故意把她送到了这个富二代的手里,刚才陪她一起进来的人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感觉脚下一软,浑身瞬间没了力气,头也开始晕乎乎的,看人也出现了重影。
“走……走开……”
她用力想要推开慢慢凑近的李立戟,却因为没有力气被他钳制住了双手。
知道自己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她的心底生出浓浓的绝望。
砰的一声巨响。
李立戟的动作一顿,他扭头顺着声音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把包厢的门踹开正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
刚才为了行事方便,他让其他几个朋友去了别的包厢,现在他只好放弃到手的肥肉,转身不满的看向来人。
“高枕……”舞女迷糊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放心的晕了过去。
“英雄救美?”李立戟气愤的拦住高枕,“也要有那个命才行!”
“说什么废话!”高枕一拳打了过来,他无法想象在晚来一步的后果,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对着李立戟招呼了上来。
李立戟显然也是有几下子,不过对上高枕还是有些不堪一击,他撂下身后的两人扶着下巴走出了包间,并且放下了狠话:“有本事在这里等着!”
高枕嗤之以鼻:“傻子才在这里等。”
他来到沙发上晃了晃舞女的身体:“醒醒。”
舞女没有动静,他顾不得那么多,俯身想要把她抱起来离开。
谁知刚刚扶起舞女,就感觉她的胳膊水蛇一般的拦住了他的脖子,原本闭着的双眼也慢慢睁开,布上了一层水雾。
高枕看了一眼心头一跳,这……是被下药了!
正想着,舞女悠悠的开口:“枕哥……”
一声枕哥在她口中百转千回的喊出,加上两侧脸颊的红晕,饶是高枕定力再好,也有些忍不住,当下额头便渗出了一丝细汗。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把自己的外套裹在舞女的身上,抱着她想要离开。
“枕哥……我好难受……”
舞女忍不住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高枕差点一个踉跄:“姐姐,我们现在在逃跑呢,坚持一会儿好吗?”
心里吐槽,却还是打开了门,却突然看到拐角处那个富二代带着一伙人往这边走过来。
舞女现在这样,他对上他们一伙人讨不到好处,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字——跑!
李立戟显然看出了高枕的意图,加快了脚步,嘴里喊着:“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个酒吧里保不齐会有认识那个富二代的人,高枕只好抱着舞女向外面跑去。
身后那帮人穷追不舍,高枕对这边又不是很熟,只得漫无目的的跑着。
这是怀里的人突然又不安分起来,小手不安分的在高枕身上游走,嘴上还不停的喊热。
高枕只好腾出一只手按住那不安分的小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转身往一个小巷子里跑去。
李立戟一伙人被高枕甩了很远,他们缺乏锻炼,什么时候跑这么远过。
不过一想到高枕朝他脸上招呼的这几拳,他就气的牙疼,发誓一定要把高枕找出来要他好看!
这样想着,他又打电话开始喊人,并且吩咐身后的这些人把这附近仔仔细细的搜一遍。
他心里清楚高枕带着舞女不可能走远,他就不信美人在怀高枕心中不会有什么旖旎之念。
高枕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二十多年来没粘过一点荤腥,眼下这种情况谁顶得住哇!
看着怀里香肩半露还满脸无辜看着他的人儿,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姐姐,咱们在坚持一会儿可以吗,最起码先跑掉在说啊!”
不过此时意识早已混乱的舞女可不知道高枕的心里活动,她只知道眼前的人可以信赖,所以便不顾一切的放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