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穿柳漾的想法，牡丹轻笑：“放心，姐姐我在楼里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这些，更别说像你这样的美貌，还有这等迷人的身段。”

       柳漾被牡丹说得红脸了，小小声的说：“谢谢。”

       牡丹微微一愣，看着柳漾这副单纯不谙世事的模样，也没有露出半点对她的厌恶来，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你到底还是和你那个兄长是不一样的。”柳长贵是牡丹常年的恩客，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牡丹多少都有些了解。

       闻言，柳漾低下了头，表情哀愁。

       牡丹多少都看出了点门道来，柳家落魄，柳漾还生了这么一副花容月貌，肯定是被她亲哥当成筹谋送给秦大将军，喟叹了一声，都是苦命的人。

       短短半日，牡丹便让柳漾对男女的那事儿认知上升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让人送走了牡丹和元夕，柳漾久久不能平复。

       满脑子都是牡丹交给她的那些法子。

       柳漾给了好些银钱兰苑中的小婢女，让她给了她一套下人穿的衣服。

       夜幕降临，柳漾梳了个下人的发髻，换上婢女的衣服出了兰苑，往那日的书房走去，秦漠的住所应当离书房不远。

       进了轩辕苑，看到一行人，有人提灯笼，有人端着酒，还有衣物，香薰从走廊中走过，柳漾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下人把东西留在了浴室之中，轩辕苑管事的没有发现多出了一个人，点了最后两个人在房中伺候，而柳漾便是其中之一。

       下人刚推出去，秦漠便进来了，故另外一个一样被留下来的人也没有发现陌生的柳漾。

       数日不见，柳漾有些不安，在秦漠张开手臂的时候，和婢女一前一后，站在秦漠的身后伺候他更衣。

       一股熟悉的香气窜入鼻息之中，秦漠看了眼面前的婢女，微微蹙眉。

       不是。

       仔细的闻了闻那香味，是从背后传来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寒。

       “你退下，她留下即可。”这话，秦漠是对着身前的婢女说的。

       “是。”婢女停下动作，后退了一步，福了福身，然后退出了浴室。

       顿时浴室中就剩下柳漾和秦漠两人，柳漾瞬间紧张了起来，就连更衣的动作开始发抖。

       衣服褪尽，秦漠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进到浴池之中，身后的人拿着帕子替搓背。

       秦漠低眸扫了一眼那只手，随即闭上了眼，嗓音低沉，不愠不火的说：“胆子挺大的。”

       柳漾不说话，收回手，站了起来，颤抖的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走下池子中，走到秦漠的面前，俯身上去。

       牡丹的手段了得，哪怕柳漾处处透着生涩，但把羞涩和蛊惑发挥得恰到好处。

       秦漠呼吸渐渐的粗重了，睁开眼睛，眯眼看着眼前不知道因为热水泡红，还是因羞涩而红了脸的柳漾，眼中动情，还带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秦漠哑着嗓子问：“这些都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