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喘了一声,沈曼曼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然而她还是勉强让自己沉住气。给她药的那个被霍言谦修理过的男人说了,这药吃了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人会出现幻觉,感官的接触会被无限放大,简而言之,一点点的火便可以掀起燎原之势。
仿佛是为了印证那个男人的话一样,霍言谦微微睁了睁眼睛,还没有等到沈曼曼反应过来,她的唇就被霍言谦精准地捕捉到了。
他伸出舌尖,像是逗弄她一样,先是一点一点划过她的唇,接着是牙齿,然后伸进去一点儿,与她的舌头相交。
他的舌头有力而又强势,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的,沈曼曼感觉到呼吸都不顺畅了。霍言谦却还嫌不够一样,一把抱住了她,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胯上。
“嘶啦”一声,沈曼曼身上那件裙子应声而碎,霍言谦往上挺了挺,沈曼曼感觉到炽热,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霍言谦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自己动。”
……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曼曼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车子碾压过了一样,她慢慢睁开眼睛,入眼便是满地的衣服碎片,无声地述说着他们昨天晚上的疯狂。
她闭了一下眼睛,才刚刚一动,就感觉到身侧的人睁开了眼睛,沈曼曼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果不其然,一只大手一把钳制住了她的脸颊,强迫她仰起头来。霍言谦那张怒气勃发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怎么回事?”
沈曼曼不说话。
“我问你怎么回事!”霍言谦猛地将她推开,“昨天晚上那杯水里你放了什么东西?告诉我!”
“咳咳。”沈曼曼被他放开,刚才被截断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喉咙,她抬起头来朝霍言谦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还能怎么样?还不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这句话,像是判了霍言谦死刑一般,他的脸白得吓人。喉咙上再次一紧,沈曼曼被霍言谦给提了过来,“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你、做、梦!”
沈曼曼嘶声说道,“霍言谦,你不是喜欢负责任吗?我在你……我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责任。你现在……现在打算怎么来负起这个责呢?咳咳……我真想看看……”
他像是被烧到了一样,一把推开了沈曼曼,站起身来,熹微的晨光打在他光洁的身体上,宛如神祇,说出的话却阴狠无比,“我竟不知道我养了这么一个不知好歹、不知廉耻地货色!”
他穿好衣服,“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沈曼曼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慢慢地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他说自己不知廉耻,他说自己不知好歹。可不就是么……她就是这样一个,为了霍言谦,甘愿放下全部自尊和骄傲的人埃
感情的事情有错吗?没错啊,错就错在,她太爱霍言谦了。
这么多年来,她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只有霍言谦全心全意地对她好,沈曼曼不知道,离开了霍言谦,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