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应,却连话都说不周全,一出口,全是微弱的喘息,一波夹杂一波往外宣泄。
很快,我被放在汽车座椅上,霍义白替我系好安全带。
我指尖爬上他精瘦的腰,“我好难受。”
霍义白一把捋开我肩膀上的衣服,单手一撩,蹿进我裙子里,“方西缘,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手或轻或重摩挲,我体内燥热源源不断散发,这一次,他撞的多狠我不知道,我只依稀记得自己的手抠在他后背,几乎陷入他结实背肌中。
一波之后,霍义白发动车子离开,待车子再次停下,我被霍义白打横抱在臂弯带进屋,他把我随意一扔,我背部撞向沙发,紧接着,他肆无忌惮压上来,迅速埋入,我头顶在他的猛力之下撞向沙发,口中再也抑制不住轻泣。
我被折腾很久,直到昏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四下一瞧,满地狼藉,我的裙子,内衣,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态杂乱无章平躺在地上。
再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胸前,小臂,全是或深或浅的吻痕,那些吻痕提醒我,昨天我一定和霍义白战斗的极为惨烈,稍微挪一下腿,我几乎要哀嚎出声。
“怎么,不记得了?”
正前方一声不咸不淡却又撩人心扉的话让我抬眸,视线内,霍义白执着水杯,薄薄嘴唇贴着杯壁,水在他斜着的动作下缓缓流入口中,伴随着他喉结的性感滚动。
视线往下,他只着一个内裤,隐隐透出人鱼线和鼠蹊部,我顿时觉得鼻腔内一股热气腾腾。
“看够了?方西缘,你高中那会就挺色,现在还是如此。”
被霍义白这么一说,我觉得挺委屈,那时候,我爱他,一心一意讨好他,所以才会百般调戏,如今,我依旧逃不开他的魅力。
我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昨晚谢谢霍先生,别的事,我不计较。”
这别的事指什么,他心知肚明,语毕,我大大方方在他面前穿上被他扯掉的内衣和裙子。
可这些破碎布料根本遮蔽不了身上的深红浅红,霎时,我变的拘谨,霍义白远远地看着我,好看的眉眼低垂着,“怎么,不想出去?”
我败下阵来,“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
霍义白若有似无掀了掀薄唇,“我以为我昨晚帮了方小姐,方小姐和我做了那么久,两清了,没想到还得借衣服。”
人们都说唇薄情也薄,我现在真的相信这句话,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这个样子,要是走出去,定然会让人指指点点。
思虑至此,我放低姿态,“霍先生,如果您肯借我一件衬衣,我会十分感激。”
霍义白咄咄逼人,“拿什么感激?”
“钱。”
霍义白浅略一笑,自顾走到沙发边,闲闲散散搭着腿,“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方西缘,你以为五年过去,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提及五年前,我心底一阵酸涩,假如不是亲眼所见他和宋云曦进出酒店,我也不会离开他,如今,他竟然数落我,他有什么资格?凭什么?
我的眼泪哗哗落下,“霍义白,玩弄一个女人开心吗?我没有资格?对,宋云曦才有资格,你心里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