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该帮谁,但此刻,那位爷的枪口还顶在我身上呢。
我鼓起勇气,坚定的开口:“这位爷确实喜欢玩这个,都来几次了,您查查迎宾馆的记录就知道了。”
思量再三,我最终还是决定,先度过眼下难关。
毕竟,这个男人被怀疑,我和他在做这种事儿,我也脱不了关系。
我没注意到的是,在我开口的时候,那男人眼中,明显的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哼,查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对方说着,就闯进了隔间里来,一把拽开我,就要去看那位爷的脸。
没想到,男人反手一掌,便将闯进来的人按在隔间的墙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手中的枪,也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语气低沉,道:“查我?你配么,再不滚,就把命留下!”
那几人大概也没想到会碰上个硬茬,吓得屁滚尿流的从卫生间挤了出去。
刹那间,嘈杂的卫生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那个陌生男人,气氛安静而诡异,我甚至还能时不时的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儿。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我心底居然有一刹那的柔软,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没察觉出的担忧,问他:“你受伤了?”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该做的……是让我爽!”
他哼笑一声,将我按在墙上,面对着他,一把抬起我一只腿,放在他肩膀上,不顾我的反抗,强行就进入进来。
痛。
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
昨天第一次折腾了一宿,但我用了陶姨恢复的药,今天白天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可他一进来,就让我觉得比昨天疼十倍都不止!那里都要被撕裂了,我甚至能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液体,顺着双腿滑落下来。
不知道是撕裂的鲜血,还是……
我痛得失声尖叫,是疼的,也是怕的。
怕他会不会摆脱了那些人,就要杀人灭口。
没想到,他却只是冷嘲道:“刚才不会叫,现在不是叫的挺骚的?说说吧,干过多少次了。”
我疼的说不出话,胃里又因为刚才的口恶心,只得拼命摇头,牙关颤抖着,“不、就第二、第二次……”
他眸子立刻深沉下来,撞击的更加猛烈。
我承受不住,几次昏死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正看到服务员在收拾隔间,见我醒来,她也不敢抬头看我,只低着头,道:“您醒了?这是新的衣服,是您的尺码。”
“谁送的?”我郁闷,看见新衣服心情也不好。
服务员摇头,道:“是一个男人让我来转交给您的。”
“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没有,那个男人一直低着头,头发也长,都盖住眼睛了,看起来阴森森的,我不敢看,也不敢惹这里的客人。”
听她的描述,我已经确定七八分,这衣服,应该就是刚才那男人让人送来的。
他数次嘲讽我,没想到,居然还会给我送衣服来,我憋着一股气,将盒子打开,本以为会收到什么情趣衣物,或者带有羞辱性的衣物。
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一件保守的白色荷叶袖长裙。
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条粉色的玫瑰烫金披肩,除此之外,披肩上,还有一张便签,上面是陌生而猖狂的字体:留你一命,以身相许。
……这个男人!
明明是我冒死说谎救了他!
亏我刚才还同情他,我真是疯了。
我居然同情一个刚刚强迫了我的男人!
我一把将那衣服推开,整件裙子披肩连同盒子一同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我也敏感的觉察到,自己手上凉凉的。
低头一看,一个墨绿色的扳指,正牢牢地扣在我的左手大拇指上!
我连忙伸手去抠那扳指,现在都流行带金银,再不济,就算戴玉,也没女人会戴这种老古董的玩意儿。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死命的抠,卫生间整瓶洗手液都被我用完了,也没能取下来。
我身份敏感,也不敢随便叫119,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从后门出了迎宾馆,也没管那个约我的老男人,匆匆的回了盛世。
刚一回到盛世,就看见陶姨满脸带笑的过来,问我:“小雅回来了?今天在迎宾馆怎么样?黑哥对你满意吗?”
黑哥就是我第一次跟的那老男人,因为年轻的时候闯南跑北的,再加上没过过什么好日子,皮肤又黑又皱,很多不了解情况的姐妹儿,都不愿意接他的生意。
但他昨天……
我恍惚了两秒,朝陶姨露出一个笑容来:“没,我还没见到黑哥,就……”
我解释的话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接着,“啪”的一声,一记猛烈的耳光扇在了我脸上,扇的我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在嗡嗡作响。
要不是陶姨及时扶住了我,我几乎站不稳。
我恐惧的抬头,正看见黑哥暴怒的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泛黄的牙齿口腔里蹦出来:“付雅,你敢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