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燕辞闭上眼睛,带着自我厌恶,吞下可能左右公司命运的权柄。
庞然之物在他口中勃发,用突起的青筋刮擦他的口腔和舌头,抵在他脆弱的咽喉上。
那晚被侵犯的记忆呼啸袭来,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颤抖。
湿润滑腻的触感缠绕上来,温瑞亨眼神暗了几许:“看来这家扶不起的公司,比我想象中对你更重要。”
他把手按在青年的头上,顺势向下滑落到青年鼓胀的面颊,感受着自己占据之处的挣扎和紧绷。
“如果公司的员工知道,已经卸任的安副总裁,为了公司不惜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一定很感动。”
“唔……”安燕辞感受到头顶施压,被迫吞咽更深。
喉咙生理性地加速收缩,强烈的刺激感令温瑞亨发出满意的喟叹。
而安燕辞得到的,只有羞辱和痛楚。
他的嘴唇逐渐失去感觉,舌头也愈发麻木。
脸颊在长时间的张大中,变得越来越僵硬。
这种折磨促使他睁开眼睛,带着几分无意识的迷茫和乞求看向温瑞亨。
那双眼睛宛如初夏杏子,湿漉漉的水汽柔化了青年眉眼的棱角英气。
温瑞亨皱了皱眉,更加用力地把安燕辞的头往下压,控制他加快速度。
安燕辞感到嘴角要撕裂了,嘴里的空间几乎被压榨一空。
无措和无力的感觉侵蚀了他的意识,他像个傀儡,眼神变得空洞。
而器物还在持续暴涨,灼热地炙烤他口腔里的黏膜。
它膨胀到了极致,猛力戳入紧窄收缩的入口,打开闸门倾泻滚烫的洪流。
安燕辞条件反射地想躲,头发却被温瑞亨紧紧抓住,只能被迫持续吞咽。
温瑞亨凝视着青年快速滚动的喉结,只想将压不注叫不停的欲望全部灌注进去。
“咳咳……”堵在喉口的钝器终于大发慈悲地撤离,安燕辞几乎支撑不住,一边咳嗽一边干呕。
温瑞亨好整以暇地起身,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安燕辞额角挂着汗珠,嘴唇红肿,用沙哑的声音说:“现在……可以收回你的决定了吗?”
“安副总裁处理‘公事’的做法,真令人印象深刻。”温瑞亨以亲昵的姿态帮安燕辞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领子,“不过办完了公事,那接下来该办私事了。”
面对青年惊疑不定的眼神,温瑞亨靠近他耳语道:“晚上早点回家,大哥吩咐厨房给你做汤。”
说完,温瑞亨拍了拍安燕辞的肩膀,款款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安燕辞怔愣良久,突然一拳砸在坚硬的桌面,却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安念初走了进来。
“我之前在财政中心和集团的人交涉。刚才听温先生的助理说,今天的核验工作先进行到这里,关于重组的事宜稍后再做讨论……”
之前安念初还在担心没有转圜余地,但现在温瑞亨的态度似乎有所松动。
她带着焦虑自顾自说了几句,才发觉弟弟的状态不大对劲。
“燕辞,你的嘴怎么破了?”安念初诧异地捧起弟弟的脸颊,想看个仔细,“你和温先生在这里谈什么了?”
安燕辞躲开她的视线说:“我只是……吃东西过敏了。”
“过敏?”安念初从未纾解的眉毛皱得更深了。
“姐,我有事要跟你说。”安燕辞神情严肃道,“我怀疑公司里有内奸,而且可能是温瑞亨安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