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倒是酒壮怂人胆!
赫连萱将胳膊探出被褥,四处摸索着,不一会,又不老实的将一只细嫩光滑的大腿伸出被子外四处探寻
着。
咦?
衣服扔哪去了?
“连萱”李问寒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身上斑斑点点地齿痕和抓痕,似乎都在讲述着一个让人难忘又引人遐想的故事,他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赫连萱在那偷偷摸摸地找衣服。
“我不是赫连萱!”见被人发现,赫连萱迅速的将手脚收回来,整个人又缩进了被窝里,嘴硬地不想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疯狂的女人。
“斯哈”李问寒咧了一下嘴,低头欣赏着自己身上某人的战果,轻叹道:“连萱你有多恨我,真的好疼
啊”
李问寒这句好疼啊娇声娇气还混着鼻音,赫连萱脸着火一般的烧的慌,越发不肯从被子里出来了。他哪是在说自己受伤,分明是在学她。
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赫连萱在被子气的疯狂踢腿。
李问寒起了玩心,将被子一把掀开,赫连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颗不规则的夜明珠,莹莹透亮,白净光洁,他正想做点什么,听到脚步声,赶紧又将被子捂上,只听一声叫喊。
“王爷——”甘来惦记李问寒别冻坏了,捧着新衣天一亮就过来了。
这一进门借着光亮瞧见被子里鼓鼓囊囊地铁定是藏着个人,再一瞧王爷身上,顺时明白过来,暗暗叹道这俩人真会玩!
“呃……”甘来一愣,脑筋一转将眼睛一闭,开始打起了呼噜,装作梦游的样子磕磕姅姅地又往回走。
“李问寒”
听闻脚步声走远,赫连萱躲在被子里喊他。
“恩”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捡过来”赫连萱实在难为情,不肯露头。
“你叫声相公听听”李问寒故意逗她。
“不叫”
赫连萱气鼓鼓地在被窝里蛄蛹着,从这头拱到那头,伸手探探抓了个寂寞,又从那头爬回这头,奇怪自己的东西怎么就不翼而飞了,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说好了来拯救酒鬼的,怎么就……让酒鬼给办了呢。
赫连萱啊赫连萱,你真是色迷心窍了,一点也不矜持啊!那话怎么说得出口的,难以想象自己昨夜到底是如何的一张面孔,如今她一张老脸无处安放,完全没办法面对那个男人。
“那我不捡”李问寒笑吟吟地托了下被子,赫连萱双手抓的牢牢,最后连人带被子一起被扯了过去。
“昨夜不是……叫过了吗……”赫连萱整个人烧红了似的,她将小脑袋瓜从缝隙里探出来,就为
瞪他一眼。
啊呀,赫连萱!
她眼中浮现了许多画面,羞的她瞬间自己无地自容。
她使劲的甩甩脑袋想将那些场景都甩到九霄云外。
“昨夜酒喝的太多了,忘了,不如……”李问寒邪魅一笑,“我们再试一次?”
“呸,臭流氓!”
什么玩意儿,这种事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要不是他耍酒疯,强迫她!哼,她赫连萱怎么可能就范。
不对!
其实也……没怎么强迫……
自己好像……没反抗
反倒是还……
赫连萱偷瞄了一眼那人颈间的几处“草莓”印,脸上刚恢复的雪白又飞上一抹潮红,她咬着手指怪不好意思的想,反倒还挺骚气的。
赫连萱,你真是丢死了人,瞧不起你!
赫连萱又把脑袋缩进去,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乌龟,这被子就是她的壳,看在李问寒眼里莫名的好笑。李问寒贱兮兮地将身子凑过来,隔着被子对里面的人问道:“怎么了,我昨晚表现不好吗?”
问话的这人就像是请教先生自己功课做得如何,语气诚恳眼神真挚,听在赫连萱耳朵里就是十分的欠
揍。
明知故问吗!
那表现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都特么天亮了。
赫连萱终于发现自己衣服在哪了,高高挂在酒窖墙壁上的烛台上,好悬,要不是灭了火,衣服恐怕就撩着了。
她双手捂脸,克制不住的去想那衣服到底怎么飞上去的,越想身子越热,赌气地在被子里凶道:“不好”
“那既然这样,再给我一次机会”李问寒迅速的钻进去,又被赫连萱用脚踢了出来。
这人怎么赖皮缠呢。
赫连萱将被子都裹挟到自己身下,只见李问寒全身露在外面,和她一样的凉爽。她抬头想说点什么,正对上李问寒翻涌着情潮的眼神,不由自主迆打量了一下那男人的线条,胸膛、腹肌、腰线还有……
卧槽!
赫连萱又赶紧扔过去一床被子。果然,不远处的另一个烛台上,高高挂着的是一名男子的贴身内服。
赫连萱啊赫连萱,你手劲挺大啊!
李问寒确实喝的比较迷乱那最开始完全没有印象,真正酒醒是来自后半程,那时的赫连萱分外迷人,于是,想到这,他不怀好意的将被里的人拥了过来,轻车熟路一般的又将她治服。
蓝天白云之上火红的太阳在奋力的燃烧着,阳光洒在酒窖门口新竖起的一块牌子上,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闲人勿进!
写这字的小可爱甘来正在召集院里的几名骨干开会研讨,来喜负责将公主的寝居之物在多备出来一份倒腾到王爷房内,天成则负责出去找个得力的工匠提前定制一张小床,预备将来给小主子用。
后来经过五个人一商量,觉得有备无患总是好的,便又改了主意定了两张,万一是个双胞胎别到时现做来不及。
三人小分队缘何变五人了呢?
另外两人就是新入伙的,一个是刚替王妃出头怼婉荷的祝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挤进了这个团体,另一个就是越来越跑偏的南红,逐渐的犀化。
南红挺着肚子没什么任务,就专注的听甘来描述细节,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祝福则回到醉花阴开始筹备大酒席,庆祝王妃王爷圆房之日,屋内两个人忙的热火朝天,殊不知屋外的一群人比他们二人还激动和兴奋。
庄国赫灵欢府邸,一男子身着清风明月袍,手持逍遥扇,席地而坐将案上的茶水冲泡分杯递给了对面的人。
赫连萱点头致意,接着说道:“你是说连萱在北辰国受尽冷落?”
这位公子谈及赫连萱口中尽是哀叹和惋惜,据说晋王后宫甚广,日日流连花丛,对赫连萱不闻不问,大婚数月竟连洞房都未完成。
如果情况属实,这分明是打她庄国的脸面,金枝玉叶的公主碰都不碰一下,这是故意轻视庄国的意思。
听闻李问寒有意另娶他国公主为妃,要休了赫连萱,如此那两国就是要开战的意思,可是她上次从北辰回来,感觉晋王并非如此不可托付,她心里存疑道:“我见晋王待她是极好的,连萱也乐得自在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