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爱妻爱儿知道了自己这样,会不会痛恨自己,爱妻爱儿常常在耳边提起右相的可恶,若是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不会怪自己,爱妻爱儿一定不希望自己做一叛国之人,那如今真得在牺牲妻儿了吗?妻儿怕也是希望自己这么做吧!
“大人还是请回吧!”
“杨将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人不要忘记了,你还是在我将军府,本将军不喜欢听到太我威胁的话。”
“哈哈……杨将军,早就猜到你会这样回答,我自然还会准备第二手了。”那人笑了几声,随即冷若冰霜地说道。
“大人,在我将军府,你还能玩什么把戏?”
“杨将军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相信杨将军走南闯北,应该知道五花断肠散吧!”那人诡异一笑,冷嘲热讽地说道。
依依怔了一下,五花断肠散她是知道,娘是医毒双绝老怪的徒弟,江湖上称是毒医仙子,记得娘曾经说过,五花断肠散是由铁海棠、一品红、红色凤仙花、变叶木这五种花提练而成的,而这几种花都是极难寻找之物。
所以此毒,娘也是甚少研究的,这人怎么会此毒药,看来这右相当真是不容小看之人,手下的能人倒是不少,据说中了五花断肠散,便会如同刀子一样割着心底,心会如刀绞般的疼痛,刀绞般的痛的折磨直到十二个钟头,直到折磨而死,这也是世上最狠毒的毒药之一。
解药需要千年灵芝,天山雪莲,再加上水灵花,需要由三样调制而成,而这三样之物是都是极其尊贵、极难寻找之物的,若是没有千万黄金,若是没有极强的意志力,是根本没办法拿到的,而且此物也只有皇室尊贵才会拥有。
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杨将军脸色苍白地盯着眼前那男子,看杨将军样子,怕是也清楚了五花断肠散的毒性,也知道的解药的贵重。
是呀,这五花断肠散和解药都传的极其神秘,很多人都欲以夺之,然这毒药,这解药是岂是一般人能夺得到的,果然,下面传来杨将军颤抖冽冽的声音:“你……啊……”
杨将军愤怒地说道,可是刚说出一个字,就痛苦地叫喊着,双手紧抓着胸口的衣衫,脸色发青,苍白无血色,怕是毒性在此作了。
“杨将军,你瞧,这是解药,想不想要?”
“你……该死的,休想本将军把兵符交给你,想都别想。”杨将军刚想伸手去拿解药,可是看到那人阴险的脸色,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眼前的解药,杨将军清楚地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怕是此人定是想要兵符,不过想要自己手中的兵符交给他,除非他死,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从自己手中拿到兵符,该死的右相,杨将军恨恨地盯着眼前那人。
“看来将军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我不好自己动手了。”那男子看杨将军誓死不愿意交出兵符,眼眸霎时一冷,冷若冰霜地说道,他就不信他还找不出兵符,随后示意一下那个站立一旁的男人。
依依暗自叫道不好,怕是那人想杀人灭口,直接夺取兵符了,果然不出其然,那男子听了那人的吩咐,上前直接点出杨将军的穴道,随即两人在书房里乱翻起来,依依看了一下,想去阻挡,随后思绪一动,还是决定暂是按兵不动。
那两人在书房里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兵符,书房也被翻的乱七八糟,两人还是没有找到,两个人的脸色越来越冷。
一个男子朝另外一个男子摇摇头,示意找不到,两个人也清楚的明白,呆得越是久,危险性就越大,随即转过身子来,冷心蚀骨地说道:“兵符在哪里,说?”
“哈哈……本将军说了,你们会放过本将军和爱妻儿吗?”
“当然会……”
“哈哈……本将军还会信右相,信你们吗?而且现在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告诉你兵符在哪里,你们想拿兵符?休想……”杨将军忍着痛苦恨恨地说道,也在突然间想明白了,杨家一直都是忠烈之臣,而自己竟然为了担心妻儿的生死,左右摇摆不定,而且还差点害了大理王朝。
若是自己真得如此做了,那在将来死后,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忠,而右相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力量牵扯着两方面的兵力,所以一直处心积虑地拉拢自己,眼下见拉拢不成,便要杀人灭口,想到这里,杨将军眯起了眼睛。
如今自己是誓死也不会交出兵符的,都是将死之人了,何需要再一个亡国的罪人,那么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忠也是死不瞑目的。
“好,即然你要死,我就成全你,但是想安心的死,休想。”那人脸色霎时一冷,恶狠狠地说道,随后递给旁边的男子一个眼神,那男子见了后,会意地拿出袖口里的五花毒蛇。
杨将军见状,霎时脸色苍白无力,依依暗自骂道,这老不死的右相,也真够狠毒的,居然拿出五花毒蛇,这个男人是谁,该死的居然不怕那五花毒蛇毒性,正思绪着,一声: “啊……”
这一声尖叫声拉回了依依的思绪,低头一看,那五花毒蛇朝杨将军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那男子也迅速点了杨将军的哑穴。
“说不说?”杨将军依然是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那男子更加气恼,随即招呼着那男从接着做。
此时的情况容不得依依多想,眼见那男人又要把五花毒蛇拿去咬杨将军了,依依暗自焦急,随即运力震破了地屋顶,破顶而落,打落了那五花毒蛇。
依依把杨将军护在身后,娇颜冷若冰霜地盯着眼前两个有些惊慌的男人,暗骂道,两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如此狠毒。
那两个男人见是一个女人前来,而且还想坏他们的事情,心中暗自气恼,又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冷冽地说道:“姑娘是谁?为什么多管闲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你狗命的人。”
“姑娘好大的口气。”
“口气大不大试试就知道了。”
“姑娘可要想清楚得罪的人是什么人?”
“我管你是谁,今天你们两个的命我是要定了。”随即不再给那人说话的机会,抽出腰间的软剑,旁边的男子立马迎上前来挡住依依的剑,身形随剑直向前冲,如在地上滑行般!一指拉开架势,依依娇斥一声呼哨,星光点点,剑光闪闪,一齐罩来,两抹身影在这若小的书房中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