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风来,余长安方才出了一身汗,现在吹的她直打哆嗦,要知道现在可正值三月里,夜里别提多冷!
卿莫离脸上稍有不悦,冷声问道:“你抱够了吗?”
此话一出,余长安这才回过神,自从刚才出了门撞进卿莫离怀里,就一直抱着他到现在了。
想着,她有些尴尬,这才灰溜溜从卿莫离怀里退出来,离了温暖怀抱余长安更觉着冷了,一个喷嚏就蹦了出来。
她两手搓了搓抱住胳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顿了顿,余长安开口:“嗯……刚才的事,谢谢你。”
卿莫离并未回话,只脱了披风扔给余长安,转身进了房间,余长安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卿莫离下意识推开:“你要做什么?”
听着他语气带着许多怀疑,余长安不禁笑道:“你眼睛本来就不好,又没点灯,别摔了。”
此话出口卿莫离再没说什么,任由余长安搀扶着去了桌边坐下。
只是寻了半天也没寻到火来点灯,只能干巴巴的站着。
卿莫离却不以为然,淡淡开口:“把尸体拖进来。”
“啊?”
没得到卿莫离的回应,余长安只得又摸黑出去,那可是个丈八男人,余长安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其拖进来。
“关门。”
“哦。”余长安应着,不知不觉间肚子又饿了,她悻悻地坐下,卿莫离不语,她着实没有看见卿莫离额上暴起的青筋。
沉默良久,余长安思量起来,怎么说卿莫离现在也是自己的夫君,他这么晚了过来,是要洞房花烛夜?外面那会儿看见他的脸,长得还挺帅。如果卿莫离想,她也不是不可以。
想着,余长安就觉得脸颊滚烫,不由得竟笑出了声。
“为什么糟蹋我的房间?”卿莫离听着余长安的笑声险些爆发,强压着声色问道。
余长安愣了一下方才回:“有吗?”
“这是什么味道,你闻不到吗?”卿莫离又问。
一听这话余长安当下反应过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总不能将夜生香知道自己体内毒素多并且下了蛊虫的事情说出去吧?
万一被卿莫离知晓谁说得准会发生什么。
想了想,余长安道了句:“我没闻到,你闻错了。”
卿莫离终于忍不住,低声吼道:“余长安,你放肆。”
“我……对不起嘛!我也想为什么这么臭,不过你放心,我消毒了。”余长安抠手,有些委屈。
良久后,卿莫离倒吸一口气,稳着情绪吐出二字:“出去。”
那余长安才不是软骨头,当即就回:“我不,外面太冷了。”
“再说以后一遍,出去。”
怎料余长安气势比他还大,拍桌就起:“我就不!外面那么冷的天你好意思叫我出去?我好歹也是你的王妃!”
话出口余长安就怂了,这男人万一杀了自己……得不偿失。
寻思着,余长安认栽准备出去,谁知卿莫离冷不丁说了句:“我们没有拜堂,不是夫妻。”
此话一出余长安瞬间想到自己被当众拒婚的羞辱,她侧身冷笑:“我既进了你卿莫离的门,我就是你的妻,你若执意不娶我也不强求,我会休了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说罢她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