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竟然向季伊辰撒娇?!她不是疯了。
季伊辰望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我说了,门不是我锁上的,外面狂风暴雨,所有的电已经停了,苏小姐,你太粗心,所以才没有发现,书房点着蜡烛预防突然断电。”
他微笑,继续说:“断电之后,这门就会自动关掉,锁上,没有电的话,任何人都打不开的。”
苏琪惊愕,真的是这样吗?
那就是没有来电之前,她都要和这个人单独在一起?像一只狼样的男人在一起?
“那怎么办?”
“书房也不错吧,有酒,还有小食,不是吗?”他轻笑。
苏琪真的没有力气站着,身体越来越热,几乎是滚烫的,喉咙干涸得让她几乎抓狂,她下意识地用小舌舔了舔干躁的嘴唇,像一只小猫咪一般,不经意的秀(you)惑更让季伊辰动情。
他不是一个有自制力的男人,换了别的女人,他早就忍不住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忍住了。
幽黑的眸底染着浓浓的嘲意:“是不是觉得越来越难受?我想告诉你,我在酒里下了双倍的份量,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你只会越来越难受,身体越来越热,会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苏琪再也没有力气,软软地倒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捂着脸蛋,除了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之外,她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渴望的眼神无助地望着他,这个时候,她竟然涌起了一股让他帮忙的可怕念头。
季伊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高高在上的主人望着他的奴隶一般,他挑眉:“求我呀,求我帮你,不然你会痛苦得虚脱而死。”
他将她拖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来越大,用手各种肆意逗她。
他在她耳边暗哑地说:“求我给你。”
听见他的声音,苏琪微微冷静了一些,她发现自己像小野猫一般攀住着季伊辰,两人是零距离的拥抱,他的手还在自己的丰盈上握着,而她……
她在做什么?
苏琪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一阵尖锐的痛楚,顿时清醒了一些,那如潮水般的情-欲也因此消退了一些。
她勉强地站起来,美丽的脸庞浮着清冷而苍白的神色,沙哑地嗓音低低地响起:“是很难受,不好意思,季先生,就算我难受死,我也不会求你的施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季伊辰那张优雅的脸庞顿时微微一变,眼神一沉,她宁愿被药物折腾得难受死也不求他?难道她不知道,那药性有多猛有多厉害?
这女人是在找死,所以才拒绝他的建议。
季伊辰高傲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打击,还是在一个小女人面前重重地受到打击,这对他来说,绝不会让它发生的事。
他猛地站起来,愣不防将苏琪压在书桌上,声音冷冷地响起:“现在,我不想遵守那该死的承诺了,苏小姐,你已经撩起我的欲-望,恐怕不是你说中止就能中止的。”
她狠狠地咬住嘴唇,很快就咬破了唇上的皮,渗出一抹血液,血液看起来像一盛绽放的妖冶的花朵,美丽至极。
痛楚让她再次清醒了些,推开他的手,沙哑地讽刺:“原来堂堂季伊辰,也只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不觉得可耻吗?还是你根本不是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自己说过的承诺都可以随便违背?这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从来没有人敢对季伊辰说这样的话!他也从来没遇过这样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的眼神顿时幽冷得可怕,本来抚的动作倏地改成了掐,掐住苏琪的脖子,残忍而冷酷地质问:“女人,你知道你说那话,死一百次都不够吗?”
苏琪被掐得很辛苦,却没有挣扎得力气,她只是用绝望而倔强的眼神望着他,美丽的眼眸涌起了层薄薄的雾水,倔强中带着脆弱。
季伊辰的心仿佛有一根弦,突然柔软得快要断掉一般,力道松了一些,却依然抚她脖子上的红印,声音阴冷得像地狱的撒旦一般:“求我放了你!”
苏琪倔强地抿着唇,她被他折腾得脾气也忍不住爆发,这个时候,就算他要扭脸她的脖子,她都不可能求他的。
季伊辰从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气得一个耳光狠狠地甩下来,苏琪被甩得脸侧过一边,耳朵嗡嗡地响,瞬间,世间万物寂静了下来,半晌,她恢复了神志。
她从来没有想过季伊辰会是一个君子,但这一耳光,确实让她体内那些情-欲顿时消失了一些。
不由得有些感谢这个耳光,她微吁一口气。
猛地推开了他,冲进浴室里,将门死死地锁上,然后放了满满的一缸冷水,泡在里面。
半夜的时候,轰隆的雷声,苏琪打了个寒颤,这才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就睡在水里面,冷水还一直往她身上洒,浑身冰冷得厉害,不正常的潮热已经消失。
无力地爬起来,拿起白毛巾裹住颤抖的身体。
她睡了有多久?闪电竟然没有劈中她,该庆幸自己运气太好吗?想到季伊辰对她所做的一切,想到自己的反应,她羞愧得恨不得被闪电劈中算了,那样就不用丢人现眼。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面,她换了干的衣服,也不管头发还是湿的,哆嗦着钻进被子里面,很快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一直在做梦,梦境极其凌乱,一会儿赤脚跑在森林里面,后面一只野狼对她穷追不舍,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闪烁着绿芒的兽眼……
场景再次一转,在狂风暴雨的山顶,她被季伊辰狠狠地掐住脖子,脚就在悬崖边,她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臂,哀求他不要放手,他的眼神和表情都极冷,唇边挂着恶魔般的笑意……
听了他的哀求,他狂笑起来,笑声比雷声更可怕,更让人心寒,用极冷的声音对她说:“苏小姐,得罪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轻轻一推,苏琪的身体腾空,掉下了悬崖。
她尖叫:“啊——”
苏琪满身是汗地睁开眼眸,惊慌地打量自己所处的地方,发现自己是在软乎乎地大床上,不是在悬崖边,她并没有被季伊辰推下悬崖。
这是季伊辰的别墅,连她的房间都宽敞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