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的她怎么就可怜到这种地步?连个妓女都能随便可怜她,她可真是古往今来穿越达人里混的嘴悲惨的一位了。
这股恼怒当然要算到何玉门这个断子绝孙,必定得艾滋的干巴不要脸小老头的头上了,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知检点!
“小哥坐下喝两杯吧?”何玉门忍着心中的异样,淫笑着就要拉凌蓝的手,把她往酒桌上带。
“你把爷的红玉呢?!”要是被他抓一把,她不保证她会不会一恶心之下把手剁了。
呃……剁了当然不会,洗掉三层皮倒是会得。
她赶紧借着装醉,醉眼迷离的一把摔开何玉门伸过来的咸猪手,怒吼。
“红玉刚去了爷的府里,在爷的府里等着你呢,小哥要不要去在下的府里找红玉?一切费用在下全包了。”
何玉门特别豪气的拍了拍他满肚的肥油,保证。
凌蓝恶心的要吐。明明就是想把老子骗到你的府里,还敢大言不惭,真是不要脸到极点,啊呸!这年头不要脸的人就是太多了。
“呸!小爷我出不起钱吗?要你请?你算老几?”凌蓝呸了那何玉门一脸。
何玉门差点暴躁了,但是他也忍住了,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哼!等老子上了你,看你怎么在老子身下求饶!
这会先让你得意着。
“小哥再喝两杯吧,爷一见你就挺投缘的,今日定要不醉不归。”何玉门说着就从酒桌上拿了一壶过来。
“谁跟你投缘!”凌蓝呲笑一声,说着就要往外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就上了你!”
凌蓝软硬不吃,何玉门也怒了,平日他就是横着走的人物,今日算是低声下气完了,他还不买账,难免怒气翻涌。
一把拉住凌蓝就朝怀里带,一张猪嘴就朝她的脸上蹭过去,手也不老实的乱摸。
凌蓝恶心啊恶心,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近了他的身计划怎么实行呢。
凌蓝恶心啊恶心,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近了他的身计划怎么实行呢。
凌蓝狼狈的手忙脚乱的推搡着猥琐男,手臂却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有她提前让玉清买的强力蒙汗药,谁占谁晕。
“你恶心不恶心!老子是男人!把你那张猪嘴离老子远点!”
凌蓝痛心疾首的破口大骂,力求装到最像,此时此刻她最想说的就是,就她这演技,丝毫不逊色于茱莉亚罗伯茨,布莱德皮特神马的。
完全有能力角逐那个金光灿灿的小金人啊!
她继续喊:“你他娘的王八蛋!猥琐男,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屁眼!”
还没叫嚷完,她已经被何玉门抱到了床上,朝她特猥琐的笑:“小相公这张嘴着实跟你这张惹人疼的小脸不般配。”
说着,那张猪嘴就要亲上凌蓝,凌蓝忍住没吐他一身,觉得这戏做的够了,再演下去她可真就要贞操不保了。
还是一个猥琐男女通吃的老男人,光想想都能把人恶心死。
“别怪老子没事先警告你,是你自找的。”凌蓝忽然一变脸,阴森森的笑。
何玉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凌蓝动作快如闪电,一把粉末就捂到他的鼻子上,他眼里闪过错愕,不待惊叫,脑子就是一沉。
“你骗本大爷!”又是惊又是怒的叫声传入凌蓝的耳朵。
凌蓝也只能听到这一句了,因为,他已经晕过去了。
“果然是强力蒙汗药啊,真他娘的太强了,那个玉清办事还是蛮靠谱的。”
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何玉门,凌蓝从床上爬起来,看着他啧啧自言自语。
时间不多,速战速决。凌蓝扯下床上的门帘,撕扯成布条,绑在一起,又是老一套。
凌蓝一边把扯下来的窗帘绑在一起,一边嘴里喃喃自语着:
“哼,别当老娘是蠢蛋,你们阳奉阴违那一套在老娘这儿不好使都,什么楚墨,什么叶沧澜,都见鬼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虽然她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的跟镜一样,玉清他们台面说是他的手下,可背地里却是来监视她的,不管是楚墨派来的,还是皇帝派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面子上那么听她的指挥,让干嘛干嘛,可凌蓝敢用她的脑袋保证,他们这会要么在门外,要么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正监视着她。
与其被带到楚墨面前受死,那她倒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条活路。
“好了!老娘要走了哈,拜拜了各位,你们的这些游戏恕老娘不能奉陪了,老娘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生活了,没空跟你们在这瞎耽误功夫。”
终于把那些布条绑成了长长的一条绳子,凌蓝跑到窗边,朝下望了望,目测这绳子的长度勉强刚好,欣喜万分的抱着绳子往下扔去。
这房间后面是条背街,一条黑咕隆咚的巷子,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正合凌蓝的心意,她正要往外爬。
眼角忽然一撇,就看到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何玉门,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又跑回床前,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无比惊悚。
“何玉门,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平常不干好事呢,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也算是为玉门的百姓做件好事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哎,谁让老娘我天生就是这么富有正义感的女侠呢。”
凌蓝脸不红心不跳的夸奖着自己,脸面什么的,那是什么?浮云,都是浮云。
抬起右脚,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凌蓝朝何玉门逼近。
烛火微弱的光芒跳跃在她的脸上,摇摇晃晃的在她的脸上折射出明明暗暗光芒,阴森森的笑容更令人毛骨悚然。
一口白牙白的都能去拍佳洁士广告,笑的像是地狱的恶魔一般,冰冷锋利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烁出寒凉的冷光。
“愿佛祖保佑你,阿门。”(呃,佛祖是扫马路的吧?怎么还管耶稣的事情?)
一手利落的撩起何玉门的衣衫,动作不带丝毫停滞一把就扒下他的裤子,凌蓝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出了些汗,不过还拿得住。
手起刀落,快的比宰只鸡慢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