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含月刚刚回到书院,就看到一群官兵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她回来就直接要带走她。
“你们有什么证据来抓我?”孟含月心里明白,但是不肯承认,“本小姐也是你们能随意带走的?”
即使拿出了这幅泼辣脾气,那些人并不为之所动,还是要直接带她走。
万般无奈下,孟含月示意冬梅在自己走了之后直接联系容与鹤。
交代了冬梅,孟含月也就跟着那些官兵走了。
直接对博公堂,也是孟含月没想到的。
俞叔雪倒也是真的下手狠,看着公堂一侧的俞叔雪,孟含月只是在心里冷笑。
上次下毒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就又闹这么一出好戏。
“孟含月,你可知罪?”
“臣女不知,人在家中坐,不知道这罪从何而来?”
“还嘴硬?”俞叔雪小声嘀咕,“一会郡主来了你就完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孟含月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
“都给本宫起开,本宫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偷窃本宫的心爱之物!”
说着,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硬闯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苦着脸的侍卫。
“我们拦不住郡主……”
昭明郡主环视一圈,把目光定在了孟含月身上,冷笑起来。
“就是你偷窃了本宫之物,还送去当铺么?”
“臣女未曾做过此事,”孟含月觉得好笑,都说自己是最跋扈的纨绔,可是现在看来,在昭明郡主面前,自己的那些小脾气都不过如此。
不过,孟含月不知道的是,昭明郡主平日里虽然也跋扈,但是还不至于四处找事。
只是昭明郡主早已经倾心容与鹤许久,一直没得到回应。
而朝中又一直疯传容与鹤与孟家小姐关系匪浅,常常独处一室。
她嫉妒的发狂。
面对人证物证,孟含月保持理智,强行解释。但是俞叔雪一心只想让她出丑,驳回了她所以的辩言。
提出的一条条辩言都被驳回,孟含月黔驴技穷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俞书雪和昭明郡主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得意,仿佛预知到孟含月的下场,二人嘴角边的笑意都要藏不住了。
“府尹,如今人证物证皆有,你还不速速定这孟含月的罪?”
昭明郡主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袖,淡淡的语气里带着威胁,京兆府尹抬手用袖子擦擦汗。
拿起惊堂木,他只能顺着昭明郡主将孟含月定罪,看了眼孟含月,他有点迟疑。
孟含月低下头,事到如今只能祈祷容与鹤没有耍她了,不然她太冤了。
“罪犯孟含月偷盗昭明郡主…”
“且慢。”
容与鹤和闵王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满脸焦急的衙役。
俞书雪打点过,有谁要来保孟含月,想办法拦住和通知他们,可是以闵王的身份,衙役哪敢拦啊。
“闵王。”
京兆府尹连忙跑下来跪见闵王,俞书雪也只能跪下,昭明郡主不情不愿地跑过去,拉着闵王的袖子。
她瞟了眼跪了一地的人,眼睛一转,和闵王说话,丝毫没让他们起来的意思。
“都起来了吧。”
闵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把戏,不让她胡闹,府尹恭敬地福了福身,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