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凡三两步跑到他面前:“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势利!”华丽丽的转身。心想这下该轮到她骄傲了吧!电视剧好像都这么演的。
谁知米澹卡哼了一声:“你不要,我也不想要,被你这样的花痴碰过,还真是恶心。”反正也就是这种货色,还装什么装!装纯情已经够恶心了,还装拾金不昧,呸!
秦子凡再转回,发现手机从空中抛物线上扬,再漂亮的掉进了旁边不远处的草丛旁边那个流水哗啦啦的音乐喷泉里。不远处就是上次那个丢过米澹卡和他脏兮兮的衣服以及满满一车臭烘烘的垃圾和她自己的游泳池!
米澹卡头也没有回,这个地方,他敢发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包括再去见那个立威尔也绝对不可能了!
秦子凡惊愕的看了看米澹卡的背影,又迅速转回视线,那个喷泉的某个角落,有一款她梦寐以求的手机,正在饱受水流的喷射。
真是该死的家伙!不要也别这样!是诺基亚VERTU。干嘛这样!
现在管理员应该已经下班了吧,这个小区的管理是出了名的懒。现在都快六点钟了,不会被发现吧。
秦子凡卷起裤腿,偷偷爬进音乐喷泉,不在乎被喷的全身湿透,勇气可嘉的找啊找啊,终于找回来了,质量就是好,竟然还可以打!
呐,是他自己扔掉的,她捡回来,不是想占为己有,只是没有人要了,正好不要浪费了!早知道这样还装什么清高啊,直接拿过来就好啦,不知道寿命会不会缩短。
停止擦拭的动作,想起米澹卡刚才的样子,她冷笑两声:被她这样的花痴碰过又如何?恶心又如何?他有种一辈子不要买手机啊,反正都是有很多像她这样的花痴碰过的!哼!
望向四周,好不容易走出喷泉,盯着发呆了一会儿,转念又想到什么似的,有些许疑惑:咦,那个什么破公司不是就快破产了吗?那个恶男竟然还扔得起这么名贵的VERTU!还真是奇怪!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再也不用用她那个老古董了!管那个败家子干嘛!如果真的那么厌恶她的话,她去七步迷宫,米澹卡就跟扔手机一样把公司也一起让出来就更好了!
莫名其妙的孔雀男。
终于到家了,心情突然变得好好。秦子凡将自己甩在沙发上,埋头,微闭双目,嘴角隐约有些笑意。虽然有一些不太好的插曲,但是今天,真的是很美好的一天呢。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运的吧!
丢开抱枕,VERTU,她只在柜台上看过就已经两眼泛光了,没想到竟然能摸到,而且还是以手机主人的身份。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还真是不差。
“喂,我是子凡,下次记得打这个电话给我。”秦子凡在电话这边咯咯的笑,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有点像青楼的老鸨收到一大笔‘赃款’。
“拜托,你以前就用的这个电话啊!”那边很无奈地说道,呈‘你脑子没病吧’的趋势。
是啊,她好像是换了手机没有换卡吧!可是不管怎么说,别人是不会了解她的心情的啦!秦子凡挂断电话,笑靥如花。
等等!这么名贵的手机要是拿出去被偷了怎么办?万一被以为是个富婆然后被跟踪,再然后在半夜撬开她家门……现在梁心晴又不在,她不是得不偿失?像她这么楚楚动人,很可能引起罪犯更深一层的犯罪,到最后可能人财两失。
她还是拿出电话卡,装回自己那部老古董里。这样好了,在家就用这部捡来的打,外面还是用陪伴她青春华年的老古董好了。还是自己的东西比较好用唉!
不甘心的摆弄诺基亚良久,竟然被她发现一条来自一年前的短信,会是什么呢?那个恶男竟然不删除?偷看别人隐私好像不太好吧!拜托,这个手机是被他丢掉的,有什么关系!心理斗争N久之后,秦子凡终于一个没忍住,眯缝着眼睛偷窥短信内容。
——澹卡,澹卡,对不起,对不起……
靠!
什么跟什么啊!
还以为是什么机密呢!白痴啊,这种信息竟然保存这么久!
秦子凡不屑良久之后冷笑两声。
难道那个恶男也有纯情的时候?该不会被甩掉了以后心理承受不住,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切!这种弱智故事怎么可能发生在那种无良的家伙身上!
咦,上次好像有个被他掉在岸边的闪闪发光的东西,二分之一的东东。秦子凡找了好久,终于翻了出来,竟然发现上面写着一个‘风’,但好像只是一个偏旁,另外一边是什么呢?难道是她最近太无聊了,竟然对这些有兴趣。
只怪那条白痴信息发件人已经变成陌生号码,估计是被删掉了。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一定跟米澹卡有着某种不寻常的关系。虽然她也无法肯定那个是男是女。
不管怎么样,说不定这些东西都是以后牵制那恶男的证据,小心翼翼保管好才对!
空荡荡的房间似乎少了梁心晴那丫头还真有点不太习惯。秦子凡想起上次那个教政治的监考老师,狠下功夫去看政治。翻了两页实在看不下去:果然,政治还是她的克星。心不在焉的揉了揉眼睛,昨天好像睡得不是很好,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阵狂眨。
秦子凡扔下课本起身走进厨房(ps:你就这样对待政治课本?难怪一百分的政治最多考十分!)她懒懒的开了开冰箱,就好像她此刻的心,空空荡荡。她摸了摸肚子,嘟嘟嘴,翻遍整个厨房只翻出一包方便面。瞪大眼睛看了半天,乖乖烧水去了。
再次懒懒的走回厅堂,翻开电视。电话声传入耳膜。散漫的接起电话,突然间好像沉睡的狮子忽而惊醒了一般:“什么?秦子尘要辍学?让他跟我说话!”秦子凡大有山洪暴发的趋势。
“姐……”那边超级温柔的叫着。
温柔的让她的心都软下来了,不对,为什么要软下来?她可是铁石心肠:“秦子尘!说,你要干什么?”
“姐啊……您先喘口气好不好?那个……我是想……没钱交学费了,然后……那个,我跟爸妈把你供起来就好啦,而且我好讨厌上学……”温柔,真是太温柔了。好像是春雨的声音,细腻温婉。更显得某人如同某斗兽场放出来的野兽,正在练习河东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