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酒说话,她柔·软的唇瓣,张张合合,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着厉北承的唇。
那种轻轻的酥·痒,从唇瓣一路蔓延到心底。
厉北承失神。
就这一瞬间,陆酒膝盖用力一顶。
“嘶!”
厉北承的裤裆,就被撞的脸都变色了,扼住陆酒的手,也是不由得一松,弯着腰,痛苦不已。
“陆酒!”厉北承捂着裤·裆,咬牙切齿的喊着。
他厉北承从来没在别人手里吃过亏,更别提在女人手里吃过亏。
但今天他已经两次在她手里吃瘪了!
陆酒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叉子,抬眸淡然的看他:“我是唯一能给厉先生解毒的人,你确定要杀我?”
这把叉子,是她吃完饭,顺手带上来防身的。
厉北承冷然看她:“这就是你给我解毒的方式?”
陆酒目光向下瞥了一眼,厉北承的手,还捂着裤裆呢。
可见,她刚才的力度,有多重。
陆酒:“厉先生思想可以纯洁一点,我说的毒,不是男女欢毒,而是你身上的神经毒素。”
厉老爷子可没给厉北承的饭菜下那种欢毒。
厉北承忍痛站直,一双黑眸,更是淬了冰一样的看着陆酒。
陆酒不怕他,抬头与他对视:“你的狂躁症,不眠症和多梦症,来自你体内的神经毒素。”
“一年之内,没有解毒的话,你就会死了。”
厉北承走上前,站在陆酒面前,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小山笼罩着她。
他居高临下,冷眸看她:“你不是陆酒!”
人人都说厉北承从十二岁开始,就是个疯子,暴力狂,更是被医生断定活不过二十八岁。
可外人不知道的厉北承入睡困难,一旦入睡,就会做噩梦。
只能用药物控制,可是药物用的越多,效果就越是不好。
厉北承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了,这一次他已经三天没睡觉了。
所以,陆酒知道他不眠却多梦,是件很奇怪的事。
陆酒抬眸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能解毒就行,不是么?”
厉北承没说话,只是冷然的看着她,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透。
陆酒也不避开目光,就那样坦然的与他对视。
她的眸子很漂亮,是标准的丹凤眼,眼睛黑白分明,在这黯淡的灯光下,她的眸子犹如星辰一样明亮。
她的坦荡,让厉北承不由得相信她的话。
可厉北承还是质疑她:“厉家寻遍世界名医,都无法医治,你一个丰城只会包养小鲜肉的纨绔大小姐,你会?”
陆酒抬眸看他:“没试过,厉先生就断定我不会?”
厉北承:“怎么试?”
陆酒声音淡淡:“我要一些药和银针,我让你好好睡一觉,且不做梦,如何?”
厉北承目光冷冷的盯着陆酒看,半晌,他终于点头:“好。”
她身上有一股让他信任的气息。
陆酒:“我要合欢皮,酸枣仁,远志……”
她把需要的药念了一遍,厉北承就记了下来,记到最后一个药,厉北承脸黑了。
他冷然看她:“六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