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觉得不舒服,猫叫似的嘤了一声,还挪了挪纤腰,感觉那东西要撞进来……
陆酒猛的惊喜,睁大眼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吵醒她的讨论声。
“这都十点了,陆小姐还没出来,是不是被少爷给打死了?”
“不知道,昨晚房间里动静太大,后来也没了声音,安静的让人害怕,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以前少爷发疯,就把人打成重伤,陆小姐估计是逃不出来,死了吧。”
李叔听到声音,过来呵斥:“在这议论什么,是不想干了吗?”
佣人纷纷散去。
李叔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脸着急,却又不敢去敲门。
他下楼到厉老爷子面前,询问:“老爷子,要敲门吗?”
厉老爷子脸色阴沉严肃:“不用,我相信小酒。”
昨晚房间里铿铿锵锵的动静,他自然是听到了,他也想过去阻止,免得陆酒受伤。
可最终,还是作罢。
这是北承最后的希望了。
房间里,陆酒醒了,她还是被厉北承禁锢在怀里,姿势都没动一点。
只不过,他禁锢的力度,没有昨晚那么霸道了。
陆酒动了动,就觉得四肢发麻,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一样,难受的她倒吸一口气。
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她四肢麻痹了。
陆酒用手指戳了戳厉北承的侧腰:“厉北承,放开我,我麻了。”
三天没睡觉的厉北承,还没补好眠,却被她吵醒了,猛的睁开双眼,眼里还有红血丝,宛若被吵醒的猛兽,看猎物一样的看着陆酒。
陆酒是被他禁锢怀里,看不到他的脸,但也感觉到了危险。
厉北承是个很危险的男人。
厉北承没有放开陆酒,还将她又抱紧了一分,低头闻着她身上的清冽药香,声音沙哑:“睡觉。”
这是完全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他难得一夜无梦的好眠。
陆酒默了一下,说:“我……要上厕所。”
憋不住了。
如果厉北承看到她的脸,会发现她满脸通红。
因为这个姿势很尴尬,而男性有晨起的象征,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感觉十分明显。
厉北承皱眉,但还是放开了她。
陆酒得了自由,顾不得四肢麻痹的痛苦,立马下床,去了浴室。
厉北承看着关上的门,眸子深沉,随即就舒展开了。
陆酒洗漱完出来,厉北承已经起床,换好了衣服。
相比昨夜,他的冰冷嗜血,今天穿着特定西装的他,高冷,矜贵,浑身都散发着贵气的帝王。
陆酒也收拾好了情绪,问他:“厉先生,昨晚睡得还好?”
厉北承走到陆酒的面前,低头看着她,低沉冰冷的喊着:“陆酒。”
陆酒抬眸与他对视。
厉北承低头,幽冷的眸子,充斥着侵略霸道:“陆酒,招惹了我,就休想全身而退。”
陆酒有点懵,她怎么就招惹他了?
“厉先生,我只是问你睡得好不好,我怎么招惹你……”
陆酒话还没说完,厉北承俯身低下头,凑在她的唇瓣,薄唇轻启:“以后,我的毒,就靠厉太太了。”
陆酒:!!!
她抬眸看他:“厉先生这是相信我的医术了?”
厉北承微微勾唇:“不信。”
陆酒:……
厉北承后退半步,直起身来,看着她:“你是我的解药。”
他喜欢她的味道。
她,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