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搭上老本儿也得弄点回来,这年头没实力到哪里都不好混啊。”
“没错、没错。”
拍卖会?
凤凌月笑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凤凌月得知拍卖会之事,心中打定主意回去便炼制几颗丹药,到时送到拍卖会说不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只可惜当她刚踏进院内,尖锐刺耳的声音远远传来,将她的好心情瞬间弄没了,尤其是听到下人们讨论的话题,尚未散去的杀意再次聚拢。
“二夫人这又是怎么了啊?”几个丫鬟听着偏院的动静不由怯生生问道。
“听说欧阳家出事了,似乎跟那废物有关。”另一个婢女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倒霉,大夫人这次惨了。”
凤凌月听到此话立马直向院中闪去,尚未进入便听到欧阳燕刺耳的声音。
“贱人,凤府给你白吃白喝居然还敢偷东西,今日不处置了你,日后这凤府还有没有规矩,来人,把云轻岚的手给砍了”欧阳燕趾高气扬的声音响起。
“欧阳燕,至你进门我从未难为过你,你何必对我们苦苦相逼。”云轻岚身体孱弱被小媛扶着,苍白的脸气得通红。
欧阳燕满身珠翠罗衫,相比云轻岚的一身素白甚显华贵,听到她开口不愤,嗤笑道:“云轻岚,你要怪就怪你凤家没落,其他你怨不得别人。”
“你、你今日如此做,就不怕老爷回来之追究。”
云轻岚看着围堵过来的下人,愤恨恼怒,心中只恨这身体不济,羞辱的眼泪含在眼中滴滴落下。
“老爷?哈哈哈……”欧阳燕笑得合不拢嘴,恶毒地看着云轻岚道:“老爷回来又如何,你这病秧子府里谁不知道是个短命鬼,到时候只要说你病死的,谁会怀疑?”
“夫人聪明。”
“就是,这大夫人去了,以后这女主人的位置非二夫人莫属。”
下人们一阵附和,说得欧阳燕更加得意,而云轻岚一片死然。
“哦,对了!”欧阳燕仿佛突然想到什么,对云轻岚继续道:“你还在等凤凌月那个小贱人回来?告诉你别等了。”
“你、你什么意思?”云轻岚有种不好的感觉迟疑问道。
“真是什么人生什么货色!你是个下贱货,生个女儿也是下贱坯子。”二夫人翘着兰花指,阴阳怪气的叫嚣着。
“不,不许你骂凌月!咳、咳、咳!”云轻岚扶着胸口,一时间有些胸闷,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哼!虽然讨厌那个贱皮子,但是一想到那个贱皮子走到你这个病秧子前头了,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啊。”二夫人一脸幸灾乐祸的虚情假意。
“什、什么,你说什么?”云轻岚的声音除了苍白无力,更多的是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二夫人的衣襟,眼睛突然变的血红。
二夫人挑着眉,嫌恶的用力推开云轻岚,“死就死了吧,临死还惹恼了欧阳家,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人,死都死不安生!”
被推倒在地的云轻岚眼中瞬间积满了泪水,她强忍住不让自己流泪,无法相信的是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们凌月是不会死的!”
“哼,你还不信?我的亲信都传来信说……”
“欧阳燕,今日你若想死,我成全你。”
就在欧阳燕兴奋之时,一道森冷几近恐怖的声音响起,身边刚刚还笑地得意的丫鬟此时瞪眼张口小脸惨白,脖子瞬间挂了下去,气绝身亡。
“鬼、、鬼啊!”一个丫鬟看见凤凌月瞪圆了眼睛,极度惊恐的大声叫道。
凤凌月踱步走了进去,周身杀气凌厉,轩辕剑在手,浓郁的血腥味顿散开来。
“你不是死在欧阳家了吗?”身边丫鬟突然暴毙,再见凤凌月一身杀气,就算大条如欧阳慧也觉察到一丝危险。
“我凤凌月当然不会死!”凤凌月拨开人群走到了云轻岚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自己的母亲,一脸冰冷的说道。
“你、你怎么……”看着活生生的凤凌月,二夫人一阵气结。
“哼。你死我都没死!”搀扶着母亲凤凌月怒视着二夫人,浑身散发着让人颤抖的杀气。
“月儿。”显然云轻岚刚刚被吓的够呛,她紧紧的将凤凌月抱入怀里,“吓死娘了。”
轻轻的拍着云轻岚的背,凤凌月在她的耳边细语安慰,但是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却从没在二夫人身上离开过。
二夫人被凤凌月的目光震得有些心虚,但他还是清了一下嗓子,强装出一副强势的样子,“死丫头片子,皮子紧了是不是!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话间,二夫人手一挥,一群狗仗人势的家仆提着家伙就要扑向凤凌月。
“你们,你们无法无天了。”不等凤凌月发威,云轻岚突然强势起来,横眉怒目的对着家仆们喝到。
虽然云轻岚在凤家没什么地位,但是毕竟是大夫人,突然被她这么一吼,家仆们还真是停住了上前的脚步。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打啊!”看见所有人停了下来,二夫人嫉妒不满的喊道。
看看大夫人,再看看二夫人,家仆们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云轻岚见下人踌躇,顺势接着说道,“今日你们若打死我们便罢,若死不了她欧阳燕或许没事,但你们这些下人她欧阳燕能护你们无事?我云府虽没落,但实力仍在,杀了我们你们逃地了云府的追杀?”
云轻岚一席话说得下人更加不定,此时得罪哪一边似乎都不对。
“打!往死里打!今天不动手的人就统统给我在凤家滚蛋!”二夫人见下人们停了动作,目光越发的阴狠,道“今天打死这个小贱皮子就赖到欧阳家身上!老爷怪罪下来也不管你们的事儿!”
一听有人顶罪,家仆们似乎有些动摇了,又开始挪动前进的脚步。
凤凌月将母亲护到身后,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今天死的是你们,我应该要赖在谁的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