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在看到他怀中醉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时,脸上浮现出几分打趣。
“薄京臣,你这个妹妹都这么大了,长得倒是漂亮。”
顾墨调侃着,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他没有瞧见薄京臣脸上的冷漠,只见他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开男人的目光。
“少管闲事,当然是比你好看。”
薄京臣毫不留情,开口便怼了回去,顾墨是个花花肠子,吊儿郎当,最是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看。
他怒目圆睁,手指微颤。
“你忘恩负义,还是我给你通风报信的,不然这小妹妹就危险了。”顾墨冷哼一声,他的话也让薄京臣沉默下来。
他看着怀里的女孩,神色晦暗不明,对于盛娆今天来酒吧喝酒的事情,他显然是不高兴了。
薄京臣一言不发,也不再管叽叽喳喳的顾墨,抱着盛娆上车回家。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疾驰,薄京臣将盛娆带回薄家别墅。
家里人已经入睡,如今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他把盛娆抱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唔……”
床上的女孩嘤咛了一声,软软糯糯,翻了个身抱住薄京臣的手臂。
“薄京臣,混蛋。”
她似乎是被梦魇住了,眉头紧皱,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薄京臣突然就觉得空气很热。
他扯了扯领带,露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盛娆在自己床上的样子。
气氛慢慢升温,他情不自禁抚摸上盛娆的眉眼,因为酒精而满脸通红的女孩突然睁开眼睛。
她眼神迷茫,在薄京臣脸上反复确认:“薄京臣,你怎么也在酒吧。”
盛娆晃了晃脑袋,她只以为是在做梦,爬起来,软软的身躯扑进薄京臣怀里,紧紧抱着他。
“盛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薄京臣紧了紧喉头,嗓音低沉。
可怀里的人似乎又要睡过去了,只是摇摇头,碎发蹭的他脖颈发痒,薄京臣眼眸一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蠢蠢欲动。
他抱紧了盛娆,薄唇顺势吻了下去,落在盛娆的唇瓣,脖子,再顺着往下慢慢蔓延,手也不安分起来。
被薄京臣弄得难受,盛娆伸手推了推男人:“薄京臣,我不要,你放开我,这样很难受。”
她软乎乎的告状,被亲的意乱情迷,说话也显得有些吐字不清。
“乖,等会就不难受了。”薄京臣握住她的手,双手举高,将人压在床上,肆意妄为。
他一步步诱哄着喝醉的盛娆,闹着用了许多姿势,这一夜,满室旖旎,暧昧春光一片。
第二天清晨。
一大早盛娆便被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她缓缓真开眼睛,只感觉到身上如同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疼。
这种感觉,她只在和薄京臣第一次动情时才遇到过。
盛娆心下一惊,猛的低头查看,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果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暧昧痕迹。
“我昨天不是去酒吧喝酒么,怎么会……”
她瞳孔瞬间瞪大,眸子里尽是不敢置信。
记忆逐渐浮现脑海,她昨晚的肆意妄为,大胆举动,每一个细节都被盛娆记起来,她扶着酸疼的腰,羞愧瞬间爬上了脸颊。
盛娆顶着红红的脸,醉酒后的头疼,都没有此刻的羞愧让她难以接受。
可就在这时,她目光又落在房间里的装饰上。
她这时才注意到,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还有那个算得上熟悉的健硕身影。
“这不是薄京臣的房间吗?”盛娆心里又慌了一下,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想去抓自己的衣服。
趁他不在,得赶紧离开。
毕竟家里还有人,她不能一直待在薄京臣房间里。
盛娆这么想着,更加努力伸手去抓衣服,可她的手还没碰到衣服,房间门就被人敲响。
“京臣,你醒了么,有没有看到娆娆?”
阮清萍疑惑的声音传来,此话一出,瞬间把盛娆吓了个半死。
盛娆脸色瞬间煞白,她也顾不上拿衣服,随手套了外套,便慌慌忙忙的躲进衣柜里。
“京臣,你在吗,我进来了。”
门外的阮清萍没有得到回应,她等了片刻,便直接推门而入。
阮清萍皱了皱眉,总觉得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她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盛娆。
“奇怪,怎么四处都找不到人,难道昨晚没回来。”
阮清萍嘀咕几句,她也注意到了浴室的动静,转身正准备走,目光却不经意扫到了薄京臣床上的女性内衣。
她脸在一瞬间红起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难怪我觉得不对劲。”
浴室的门被人推开,阮清萍将目光从内衣移到薄京臣那边,薄京臣是穿着浴袍出来的,他刚刚已经听到了阮清萍的声音。
薄京臣擦着头发,语气平静:“妈,怎么了?”
“咳咳,京臣,那个你也长大了,妈知道不应该管你这些事,但是你也不能乱搞,要对得住嫣然啊。”
阮清萍苦口婆心,虽然尴尬,但还是开口劝导。
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花花肠子。
听到这话,薄京臣自然也注意到了床上的内衣。
他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衣柜。
衣柜里,盛娆在听到阮清萍的话后,险些藏不住,只能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躲着。
“不能被发现,一定不能被发现。”
她心里默念,几乎是同一时刻,薄京臣的声音也传来。
“我知道了妈,你误会了,至于沈嫣然,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闻言,阮清萍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个儿子素来有主见,他既然敢说出这种话,那就一定会做到。
“你知道就好,快点收拾一下下来吃饭,娆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再去找找。”
她叮嘱几句,旋即转身离开。
等人一走,薄京臣大步直奔衣柜,他打开衣柜门,里头藏着偷听的盛娆差点摔出来,薄京臣抱住她。
“你倒是机灵。”
面对薄京臣的夸赞,盛娆却是小脸一垮,眉头紧蹙开口:“我喝多了,这是最后一次。”
“是么,可昨天,是谁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