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瀾冷笑了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方雲飛，你在想什麼？我恨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還想下輩子都跟你有牽扯？這輩子我都受夠了，你可不要真的以為我對你，就像白瑤瑤對你一樣是求之不得，恨不得整個人都長在你身上。”

    雖然早就知道鄭雅瀾會這麼說，可真的等到她說出來，方雲飛還是忍不住悵然的笑了一聲。他苦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卻沒有想到死到臨頭，你還是連一絲一毫的情意都不肯留給我。”

    鄭雅瀾冷笑著說道，“方雲飛，你我之間還講什麼舊情？難不成你以為陛下說我對你有舊情，我就真的對你有舊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