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凌乱的一切,男人强忍着怒气,青筋凸起。
白清欢镇定自若的穿好衣服,跨过散落在脚下的衣服,地上随处可见的是用过的套套,里面充满不明液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怎么样的激战。
而白清欢熟练的像个老手,对着这些暧昧的场景丝毫不脸红,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白纸刷刷写下一串,然后递给男人。
“先生,这是您昨晚的消费账单。”
白纸上赫然写着——
【特殊服务,一百万】
一百万?
薄靳之揉了揉眉心,宿醉后酒精的残留直接导致大脑还有些不清醒,他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
只见面前的女人身材纤细,皮肤赛雪,明明四周是这样迷乱的环境,可偏偏她轻轻巧巧的往那儿一站,竟然有几分出尘的味道。
可看着她手里纸上的内容,却是丝毫不出尘。
薄靳之一下子清醒过来,冷笑一声。
“一百万?你以为你是镶钻了?”
他薄靳之的确是不缺钱,可这也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来。
面对薄靳之冰冷的态度,白清欢却只是一脸无辜,“我不贵,可是您贵埃”
说着她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往下瞟了瞟,“搞不好镶钻的是您,昨晚您那……”
“闭嘴。”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薄靳之低喝一声,“昨晚我睡的那么死,到底有没有碰你我都不知道。”
“先生,昨晚我进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录像功能。您要我帮您回忆一下吗……”白清欢拖长尾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香艳的画面立刻映入眼帘。
薄靳之一把抢过遥控器,咬牙切齿说道:“十万,你拿了立刻消失,否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先生,您觉得您的身价只值十万吗?”
薄靳之目光一顿,猛地将白清欢压到身下,气笑道:“既然我钱都花了,那不如趁着我现在清醒再感受一次,免得需要你帮我‘回忆’!”
再来一次?
听见这话,白清欢再也淡定不起来,脸色煞白,却还强逞假装镇定。
“一百万……一百万是昨晚的钱,今天要是再来,你就要加……加钱……”
男人独有的味道不断窜入她的鼻尖,她下意识想尖叫,可只要一想到妈妈还等着这笔钱救命,她只能忍着。
再忍忍,只要再忍忍就好。
下一刻,薄靳之把她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还嫌恶的擦了擦手,起身居高临下一脸鄙夷的看着白清欢。
“我平生最恨别人算计我,尤其是你这样的公交车,怎么,你以为你还是怎么贞洁烈女?”
一句句不堪入目的话像针扎一样刺入她的心口。
是她算计在先。
这是事实。
她就是看准他薄氏企业唯一继承人,刚接手集团不方便惹出花边新闻才找上他的。
白清欢被压得骨头都快摔散架了,她捂着肩膀起身,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既然这样,那麻烦先生您买一下单,毕竟公交车都上过了,白吃说出去可不好听。”
薄靳之冷笑穿戴好衣服,丢下一张支票,从头至尾到离开,没再看过白清欢一眼。
终于有钱了!
白清欢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捡起支票一点点核对没问题,就匆忙赶去母亲的医院。
可不想她到医院刚交了母亲的医药费,就接到白家的管家的电话。
“大小姐,老爷有事情吩咐您回家一趟。”
“家?”白清欢明知故问,“我什么时候有家了?”
那个家,不是一直都是姓宋俩母女的吗?
“老爷说,您要是不回去,那就别怪他停了前夫人的药。”
管家客客气气的重复话语,白清欢却听得怒火中烧。
回家是吧,好,那她就回去看看那两母女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白傲天看着白清欢一身褶皱的衣服,不自觉皱眉。
“你这是什么样子?快去换身衣服,家里一会有贵客要来!”
“贵客?”白清欢毫不留情回嘴道,“这是白家的贵客,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
“爸,我妈重病的时候,你可没说我们是一家人。”
要不是他跟姓宋的女人鬼混出轨,也不会把妈气的生病,到最后,他竟然为了供那个姓宋的奢靡生活而断了妈妈的治疗费。
所以导致妈妈越发病重,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白傲天气的扬起手,可白清欢却只是冷笑道:“打,有种你就往我脸上打。最好让你那个贵客都看清楚,你白傲天是个只会打女人替别人养孩子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