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沉沉。
黄花梨床榻上,两具肉体交缠着。
“唔~”雯堇闷哼一声,咬着牙指甲嵌进结实的背脊里。
“好痛矮”
这是在做什么?她在哪里,雯堇昏昏沉沉,摇摇晃晃,睁不开眼。
雄厚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吹了一口温热的气:“等会儿就不痛了。”
看着身下蜷缩着的雪白的人儿。
男人的唇角微微勾勒起一个弧度,握住了盈盈一缕的腰肢架在了身上,动作忽急忽缓、忽浅忽深。
雯堇先前因为疼而拧起来的巴掌小脸,舒展开来,涨的粉红,恩~真的不痛了。
天色渐明。
攸长的羽睫轻轻颤动了一下,睁了开来,粉白的小脸上,涨着满足之后的红晕,雯堇看着头顶上如意云烟罗帐,脑子里些许的空。
她,怎么会睡在这么好的床上?难道回到宫里了?可是皇朝不是已经亡了么。
一个大臂伸展开来,微微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勾到了自己的怀里。
雯堇的脸,撞在了一个精壮的胸前。
她黑琉璃的眼睛、眨巴眨巴了几次,最后发现……她,她被破身了?
她的手臂抵在他胸前,猛地挣扎着想要起来。
男人的手掌暗暗用力,略带命令又有些慵懒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别动,还早。”
昨晚,不是梦!她和这个男人纠缠了一夜!
雯堇心中百转,鼻头微微发着酸,脑袋里嗡嗡的,想了好一会儿,堵着气一般用尽全力一推。
男人的背抵到墙上,雯堇翻身下了床。
看着雯堇略黑的脸,男人有些吃味儿,怎么?昨晚缠在他身上跟只野猫儿似得,一早就翻脸不认人了?
雯堇全身不着一物,光着脚朝着柜子走去。
无暇的背对着男人,每一处的肉都分布的刚刚好,消瘦洁白,让人忍不住的燥热。
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姹紫嫣红,雯堇随手扯了件素锦色的旗袍套在了身上,一粒一粒的扣了起来。
没有回头,语气软哝隐隐透着极大的委屈,“我不是这里的姑娘,昨晚的一夜,我就当是被咬了一口,什么都没发生过。”
躺在床上的男人,目色微顿,眯了眯。
被咬了一口?这是在说他昨晚的活儿没有到位?第一次有个女人上了他的塌,不想认账不说,还嫌弃的!
慕容厉成毕生第一次受到了侮辱,声音微冷轻扬:“哦?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以为你会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两人来不及反应。
门,“哐当”就被撞了开。
迎面一席人走了进来。
“琴姨,快看,雯堇嘴上说不接客,实际上已经有了相好了。”
说话的是鲜红旗袍披狐狸裘十八九的女人,她让了开来,一帮小厮中又走出来穿着大褂禾服的四十来岁的女人。
此时,她脸色阴沉着,朝着里间床上看了一眼,尔后狠狠的扫到了雯堇脸上。
“啪!”
琴姨反手就是一巴掌,朝着雯堇甩了过去。
雯堇来不及反应便被打得侧过脸,嘴角流血。
“我之前好言和你说,一千金找个豪客为你破瓜,你不愿,如今儿倒好,敢自个儿找相好了!”